着她走了两步,把她放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先一步去打开车子副驾的门:“已经等了你整整三个小时咯,还没想好要去吃什么吗?”
容容坐在车里对她傻笑:“我太馋了,和你在一起什么都想吃。”
卫凌心口一动,弯下腰从没有玻璃的窗口吻在她唇角:“那听我的?”
容容没有回答,嘴角的弧度也小了些。
卫凌坐进车里看她仍对合窗户,一边升起玻璃一边问:“怎么了?我没有点你的穴啊。”
容容又对着玻璃笑了起来,好几秒后才收住情绪回头:“没有啊,我没有说你点我的穴啊。”
卫凌缓慢起步* 拐弯:“是的,你没说,那你能跟我讲解一下为什么突然不动,不理我吗?”
容容抿了抿唇角,说:“在那之前,你先回答我,为什么只亲嘴角,不亲嘴巴,我今天的唇膏颜色不好看吗?”
卫凌靠边停车,满脸认真地侧身看向容容:“好看,非常好看,所以我不舍得弄花它。”
容容忍不住笑出声,连忙用手捂住嘴巴,声音从指缝里漏出来:“哇哇哇,你真的是太犯规了,卫凌。”
卫凌表情有些茫然,开出去老远之后才隐约明白一点容容在笑什么,反应慢八拍地笑了一声。
容容正在看手机,听见她这声笑,奇怪地侧头看她:“那我们中午吃什么?”
卫凌:“带你去吃私房菜,你上次不是说你爱吃蛋黄鸡翅么,这家做得很好,带你去尝尝。”
容容:“!”
十一点四十五,卫凌的车子慢悠悠拐过十字路口,瞄准八公里外的私房菜馆,一路向西。
……
另一边,整整二十六个小时没有进食过的卫泽秋,又饿又渴,嗓子哑得像是吞过沙。
她盘腿坐在地上,烦躁又恐惧地瞪着不远处埋头扒饭的两个人:“喂,你们到底是谁啊,好端端的绑我来这里干嘛?是想谋财还是害命?能不能给句准话!”
坐在塑料凳子上吃盒饭的两人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谁也不搭腔。
卫泽秋现在又饿又渴,没有力气嚷嚷,主要是已经嚷嚷了一上午,除了让嗓子又累又疼之外,什么作用都没有。
她看着那被端在手里的不锈钢饭盒,艰难地咽了口不存在的唾沫,总算愿意放低姿态叫人:“大哥,两位大哥,能不能分我一点,我也好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