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因为被祁危半压着而有些闷:“你和他们当然不一样。”
他轻声:“我知道你很…爱我。”
齐棹慢慢说:“所以我才不想给你带来不好的情绪。但是如果你觉得无所谓,我以后不会再去顾虑那么多。”
祁危:“阿棹,我就是不想你那么小心。”
会看得他很难受,哪怕是对他。
齐棹好像听见了他没说出口的话,心一软的同时,也是开始砰砰作响。@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于是他就又听见祁危说了句:“你心跳声好大。”
齐棹有些赧然:“……当然。”
但是是为什么“当然”,就不说了。
反正祁危也知道。
齐棹感觉到蹭着自己膝盖的一些,耳热着,僵硬地小声问了祁危一句:“你,要帮忙吗?”
祁危撩了撩眼,无意识地扫过自己的标记牙:“好啊。”
他倾身再度吻住齐棹,软椅的垫子深深陷落,齐棹的手被带着碰到时,他的颈侧也被狠狠咬住。
但是alpha真的有点离谱,齐棹两只手都没力气了,也没见着帮上什么忙,反而好像是帮了倒忙似的。
倒是齐棹在亶页斗着,被祁危用手王元得空白了一次。
最后稀里糊涂地被祁危勾起了膝弯,哄着用上了昨天刚结束用药的,借着他的闰华,薄薄的腹肌一点点变了样。
没办法,一开始疼还是疼的,这怎么可能不疼。
但很快就在祁危反复地安抚中缓了过来,甚至齐棹自己后面清醒了回忆起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能说得出口的——
一定是因为祁危老是跟他说那些话,总是在那种时候去关怀他的感受,像是个尽职尽责地按摩技师一样,问他各种问题确保他的体验。
所以他才会在祁危不知道第多少次亲吻他安抚他时,红着耳朵跟静止不动的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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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一动。
然后就导致了齐棹又是睡着进浴室的。
祁危给他清理时, 不是再起杂念,但他知道不行。虽然这一次情况比上一次好点了,但真的只是一点, 所以祁危必须克制住自己。
因为太里,清理起来还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