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事儿做了,也做不了别的什么,就一点点放松下来,加上alpha刻意散发了安眠信号的信息素,也让齐棹小睡了一下。
等到齐棹再度醒来的时候,他和祁危已经变换了姿势。
陷入假性易感期的alpha是要埋在他的怀中的,隔着衣物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齐棹的手还搭在祁危的颈侧,掌心底下的腺体没有之前烫得那么恐怖了,但也依旧火热。
齐棹确认了一下祁危的呼吸平稳了很多,也就松了口气。
他低头垂眼看着冒在被子外面一点的祁危的脑袋顶,在心里轻叹。
感觉像是抱了一个巨大的娃娃一样……娃娃的腿还纠缠着他的腿,就好像两根藤蔓一般死死锁着他,根本就不许他动一点。
齐棹也没有多动,免得惊醒祁危。
他在想祁危这次的药惹来这么大的副作用是正常的吗。
祁危……到底是怎么了?
齐棹抿起了唇。
又过了好一会儿,祁危才醒来。
他醒来时副作用明显退下去了不少,人也清醒了许多。
“抱歉。”
“……不用跟我道歉的。”
齐棹有点无奈:“我没有不高兴,也没有生气。”
祁危微扬眉,把自己的表情藏在齐棹的怀里,慢慢问:“之前那样……也没有吗?”
齐棹一顿,想到那时候的场景,整个人都被烫到无意识蜷缩,有一种本能地想要逃的感觉,但不是那种抗拒。
他的声音都绷了起来:“没有…”
祁危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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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棹不是排斥,他只是有些害怕和赧然。
害怕是正常的,毕竟alpha本身就要优越于常人,更何况他是超s级的alpha。
害羞也太正常。
他的阿棹虽然成年已久,可他真的没有怎么接触过这方面的事。
祁危观察过很多次,有时候齐棹听身边的人开带点颜色的玩笑时,齐棹也会尴尬。
齐棹长得太好、太正了。
无论是外表还是里面。
所以没关系。
他们慢慢来,齐棹现在不是已经从不太能接受肢体接触到已经会主动亲他了么。
他只要找一个清醒的时机,推齐棹一把。
——在他混乱的时候,是不可能的。齐棹很明白如果他在假性易感期或者易感期或者犯病的时候,自制力会差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