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是可能有这样的副作用,我先睡会儿观察一下。”
齐棹抿唇。
祁危就勾勾嘴角, 强撑着在他唇侧落了个吻,也因此稍微精神了一点:“阿棹, 别担心,我不会逞强的。”
他一手牵着齐棹的手,另一只手覆上齐棹的后脑,不带任何情丨色意味地摩挲着他的后脑勺和后颈:“我还想和你白头偕老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齐棹一停,心脏上就像是被祁危栓了根线, 狠狠扯了一下, 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又再次蔓延到他的左臂、左手,甚至是大脑, 冲击得他有几分窒息的感觉。
祁危就连做到好好吃药、好好活下去也是因为他么?
齐棹伸出手,抱住祁危的腰身:“我陪你一块儿午睡。”
祁危停了下。要换做平时, 他肯定不会迟疑, 所以齐棹又从他怀里退出一点, 双手搭在他的腰后,盯着他:“祁危, 你不会还有什么瞒着我吧?”
“……没有。”
祁危低声:“只是药物可能还会带来别的副作用,比如有可能会诱发假性易感期, 不过不会持续太长时间,最多就一两个小时。可如果你在的话……”
后续不需要多说,齐棹是经历过祁危的易感期的,他当然知道会是怎样一场兵荒马乱。
所以齐棹也安静了一瞬。
祁危就摸着他的后脑勺,宽慰他似的:“阿棹。”
他声音轻轻柔柔的,还带着浅淡的笑意,看上去真的不像是个alpha,更遑论超s级,反而更像是一个温润体贴的omega。
祁危说:“我一个人做午睡也没关系的。因为腺体问题,我就算是假性易感期时,也容易失控,你不在旁边更好,免得我没忍住,对你做了什么你不愿意的事。”
“……”
祁危这话就说得奇怪了。
他们已经是确定关系了的对象,就算齐棹说的是“试试”,那试试就不可能只是亲亲抱抱这么简单,齐棹也知道。
他只是一直有点接受不了更多,哪怕那天被咬过脖子了,现在祁危想咬他,也得先问过,齐棹还得思考一下。
所以齐棹在祁危若有若无的茶艺中,依旧沉默了会儿,才低声说:“我们是对象,不是吗?”
就算是假性的,齐棹要是能陪在祁危身边,祁危肯定也还是会舒服很多。
祁危这个时候应该要点头,顺着而上,就这样牵着齐棹的手上楼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