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碰上去。因为那地方很敏丨感。就算是没专门上过有关alpha教学的知识的人也知道。在网上甚至有人说,alpha的标记牙就像是第二个腺体。
所以祁危要真这么做的话,无异于要在自己腺体上来一刀。
要命的。
然而祁危说:“alpha的标记牙和别的牙齿不一样,是磨平不了的。”
他语气随意,完全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所以我是在想实在不行就给它拔了算了。”
齐棹这个问号就打得更加坚定了:“?”
祁危说什么?他要把自己的标记牙拔了???
实在是没忍住,齐棹拧着眉看他:“你疯了?”
祁危莞尔,伸出手牵起他的手,微微垂首,凑得离齐棹更近,也因此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属于齐棹身上独有的味道也就愈发浓郁,既能平复他的心绪,也能矛盾地让他的腺体更加躁动:“阿棹。”
祁危的眉眼间是压不住的喜色:“你在担心我,也在关心我。”
重点是这个?
齐棹觉得祁危真的是有点离谱了。
他还没把话题拉回去,祁危就轻描淡写道:“这东西本来就是用来标记的,也没什么别的作用了。现在放在我身上,只会伤害到你,不如拔了算了。”
他甚至还说:“阿棹,你不用担心,没什么问题的,而且现在医疗技术发达,拔了后补的牙和别的牙齿也没有区别。”
“也不是没有alpha因为一些原因拔了标记牙的案例,这个技术已经成熟。”
听他这话,完全就是真的在考虑这个做法,而不是单纯地想从齐棹那儿又算计什么,所以才这样说。
可也就是因此,齐棹才会在不可思议中被祁危这看似简单的几句话狠狠戳中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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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窒息的感觉从他的心口蔓延至他的左手,像是一根根皮筋,紧紧箍住了他的血管,让他难以活动。
齐棹都不得不抬手,掐了掐自己左手的手腕,轻呼出口气后,认真地跟祁危说:“祁危,你不用这样做。”
祁危颔首,又轻笑:“我知道,我只是这样想而已。你说没关系,我就不去动它了。”
这话听着很像“你不讨厌它的话我就不拔掉它了”,也更像“我身上哪里让你不高兴了,我就去改掉”。
齐棹是一直不喜欢“改变”这个词的,尤其是一个人为了另一个人改变。
他觉得太沉重,也觉得会剥夺那个需要做出改变的人的“独立权”。因为这看上去实在是太像附庸,一切都要按照主人的喜好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