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这边有一家小巷子的老婆婆是南方人,她在自家家门口摆了个小车,做的车轮饼是你喜欢吃的那种。”
车轮饼也有几种的,有油炸的,还有用车轮饼机做出来的。
现在的馅也很丰富, 花里胡哨的, 什么芝士玉米、奥利奥、芋泥、肉松咸蛋黄……齐棹在南方那会儿,路边就卖两种馅, 奶油和红豆的。这两种他都很喜欢。
后来他也试过这些杂七杂八的馅,还是觉得这两种最好吃, 但要找到纯粹是这两种馅没有其他的东西夹杂的车轮饼, 反而有点困难了。
祁危买的就是只有这两种馅的。
两个奶油的, 两个红豆的。
而且他还是套在保温袋里的,所以齐棹吃的时候甚至还有点烫嘴, 流心的奶油馅料跟着祁危的话一并烫进了他的心里。
齐棹不自知地弯起了眼,心思也散了一瞬。
他觉得他挺自私的。
他明明知道, 把齐茂告上法庭,把齐茂欠的钱公之于众的手段背后多半是祁危,目的就是彻底踩死齐茂,连一点翻身机会都不给。
可他此刻却因为祁危记得他随口一句话,知道他的喜好,而觉得祁危真的很好。
嗯……
但他是人,作为一个人,自私也不算什么吧。
齐棹抿着嘴里甜度刚好的车轮饼,问祁危:“你吃了吗?”
“还没有。”祁危顿了下,没说自己不怎么喜欢吃这个东西,并且有点期待起来。
于是在红灯前停下时,祁危就等到了他的期待。
齐棹很自然地把自己吃过的车轮饼递到了祁危面前:“那你也吃一点吧。”
他说:“我不用这么多,吃完后就吃不进晚饭了。”
这话是真的,祁危也知道齐棹不是傲娇系会找借口掩饰自己的行为,而是他真的这样觉得的。
不过没关系。从喜欢上齐棹开始,祁危就已经很懂得如何给自己找糖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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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棹能做出这样的举动,就足够他在还没有咬下车轮饼时,舌根便泛起甜蜜了。
祁危低下头,将齐棹咬过的地方覆盖住,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