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轻咳了声,有点不好意思了:“我也没做什么。”
他真的觉得自己没有做什么,如果那天被议论的不是祁危,而是别的王危李危刘危什么的,他一样会出言甚至动手。
齐棹很清楚自己,他小时候就是那种天天嚷嚷着要做正义的伙伴的中二小屁孩。甚至…他以前还想考警察呢。
祁危猜到了他会说这句话,所以他轻笑:“阿棹,就是因为这样,对我来说才格外的……”
他微顿,喉结滑动了一下,才斟酌着用词,没有流露出太多偏执和癫狂让齐棹觉察到异样:“特殊。”
齐棹是不是带有目的的,他能够感觉到。就像他当时一直都知道祁元瑜他们在利用他,可他没有办法。
正因为对于齐棹而言那不算什么,甚至都不会在想到“祁危”时想到这件事,所以他才是那么的独特。
对于祁危而言,齐棹就是给他另一条命的人,是让他真正活着的人。
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齐棹给他的。所以齐棹要什么,他都可以给他。
祁危知道齐棹会对这种事有几分无措,他不擅长接受别人的感激,越真挚他就越不知道要怎么办,所以祁危又简单揭过:“明天早餐想吃什么?”
齐棹就在这一句问话中,开始真心实意地觉得就这样和祁危一辈子似乎也挺好,可能因为祁危的厨艺真的太好了。
“想吃馄饨…会不会太麻烦了?我们去买也可以。”
“我会包。”
祁危笑:“不麻烦,正好让你尝尝看我包的馄饨合不合你胃口。”
这话说得,好像要是有一点不如意,就要调整一样。
齐棹觉得怪怪的,但又想大概率是他多想了,因为他实在是很难想象一个人只是因为喜欢就到这种地步:“那好…要我帮忙吗?”
祁危摇头:“不用。”
他随意道:“其实我也是找事给自己做,alpha在做事的时候可以一定程度忽略自己腺体和信息素带来的影响,这也是种治疗方法。”
齐棹似懂非懂:“就类似于干预强迫症患者就是在他们犯病时插丨入一个指令,让他们去做那个动作,以此缓解行为?”
alpha行为学没有教这个啊,可能也是因alpha而异?
齐棹是觉得,虽然祁危是超s级,但并不像传统的说法那样越高等级的alpha越容易失控,他感觉祁危的自制力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