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般, 容清樾在他臂弯里钻了?钻, 难得的柔软。
“嗯,都怪殿下, ”李绪嗓音里还有刚醒的喑哑,勾人得很?, “殿下怎么?补偿我?”
她回?身摩挲触碰上他的喉结,或许是害羞,那凸起四处乱动。她手指顺着脖颈一路缓缓滑下,勾起一阵战栗,李绪垂眸望她的眼?神里欲色愈发深重,她却停下了?:“补偿啊,今夜不行,下次,好吗?”
瞧瞧,引人欲念的是她,不负责任的也是她,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只能依着:“那下次,殿下帮我——”
“用手,好不好?”
像只小奶狗一样,哼唧乞食。
他们在一起,容清樾就约法三章,他们还不能圆房,但她可以在那件事之外尽力满足他的要求。
李绪没?有异议。他知道,她迟早要披甲上阵,所以不可以再节外生枝。
现在避孕的方法,一些不能完全避免这件事的发生,一些则是一劳永逸的法子,用了?以后就没?有回?转的余地。
殿下说,只要他不变心,她的伴侣只会是他,往后万事平定,她是要与他组建家的。
他怎么?能不同意?且,殿下总是依他的。
后半夜,站了?一两个时辰,外面?没?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传来,容清樾才被他半哄半劝带回?床榻。
身旁人呼吸逐渐平稳,她又?睁开眼?,盯着噬人的黑暗。
***
时过三月,天明的时候一日比一日早,辰时天光大亮,昨夜的骤雨风疏已经消弭,日光灿烂。
梁郝接替工作去整兵,奔波劳累几日的子厦终于睡了?个好觉,只是梦里还是不见那个情绪多姿的女孩。?*?
从屋里出来,揉了?揉脖颈,去殿下身边。路过正?厅长廊,门外一阵喧扰,纤长的手指搭上刀柄,往那边去:“怎么?回?事?”
管家提袍跑上阶梯:“禀大人,今晨一匹汗血马载了?个受伤的女子到滁州城,持殿下手令,城卫放行准备为她找医师,但她执意要先见殿下,就送到这里来了?。”
“我去看看,你回?禀殿下。”
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子厦一溜烟跑下去。
府门外为了?两圈好奇的百姓,但血顺着马上趴着女子的手往下滴,没?有人敢凑近,女子不知死活。
凑近看,子厦看清这人穿了?一身青色官袍,朝中为官的女子能穿上青色官袍的他只能想到一人。
“谢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