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宋其松洗耳恭听。
刚刚就孟思嘉那个眼神他基本上明白他们早已被识破,索性摒弃束缚回到最初。
“向时齐跟你一样容易红脸。”原也窃窃耳语,像是怕向时齐听见还特地扭头看了一眼,“但是没有你半点可爱。”
宋其松并不想一个餐桌闹两个红脸,赶紧捂住原也的嘴叫他等下再说。
原也在此时总听话,乖乖闭嘴乖乖顺着呼吸频率眨眼睛,就算不用读心术,宋其松想自己都能从他眼神里读到旁白。
他想当下原也肯定想的是:[等下是要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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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具体有五分钟零三秒。
宋其松坐在小区楼下长椅上,手里握着绳子,里奥刚被他遛了三圈,此刻正趴在地上吐着舌头。
五分钟前孟思嘉支向时齐去买饮料,自己则直接了当对宋其松说。
“弟弟,你得等个几分钟,我需要跟小也说一下事。”
态度温和,语气也是商量姿态,更何况原也并非任何人附属品,所以宋其松见原也同意后也点头。
只是等待滋味难熬,悬而未决的刀刃冷飕飕悬于脖颈,这几分钟内宋其松几乎考虑了所有可能。
什么你们不合适亦或者你们根本不懂喜欢等等拒绝的后果他反复咀嚼了遍,对策他同样想了好几版,这几分钟内他不断推演判断,只为找到最佳解决方案。
但恋爱确实并非理科,可变因素全都无法估测,到头来宋其松觉得自己还不如去看情感类节目取一取经。
思来想去间脚步声近了,这么久相处下来宋其松早已能判断出原也的脚步声——往往最轻巧也最虚浮,像恨不能被拖着走路。
但此刻却是难得轻快。
像小鸟飞上积雪的枝头,甫一站稳就摇得积雪扑簌簌坠落。
宋其松抬起头,正巧映入原也雀跃的脸。
天气确实降了下来,一月天寒,只不过五分多钟他鼻子就冻得有些发红,但眼神却是亮的,亮得发烫,烫得要将雪花融成水滴。
孟思嘉拿过里奥的牵引绳,她扬眉:“弟弟你们继续就行。”
宋其松捕捉到信号,心下稳了许多:“谢谢思嘉姐。”
“有什么谢的,”孟思嘉说,“这不郎才郎貌天生一对呃呃还有什么词来着?”
原也补充:“天造地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