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字眼啊!”
易年轻嘬着嘴,眸色暗沉:“此话怎讲?”
“你第一次见小保,不?是把他名字的‘保’听成宝贝的‘宝’吗,为?这个还不?给他好脸色!我以为?这个发音你一辈子都?会有阴影呢!”夏树揶揄道,“有的时候呢,你这个思维,不?发散会更?好!”
易年的脸更?红了,表情也很精彩。
他鼓了鼓腮帮,鼻腔重重喘了两声气,沉思片刻,随后将虎口支在?脑门上,抬手勾住夏树的脖子:“女人,你很懂我!”
呕……
夏树差点没吐出来,她嫌弃地离他远远的:“啊!你要死啊!能不?能别这么油!恶心死我了!一瓶洗洁精都?洗不?干净!”
易年的小心思被夏树精准拿捏后,是挺尴尬,刚刚这也算用伤敌一千自损两千的办法给自己找了个台阶,让夏树不?再?调侃他。
他得意?地笑笑:“洗不?干净不?是正好。”
夏树睨他。
易年:“我洗不?干净,你来帮我洗呗!你洗车都?这么厉害,洗个油腻男肯定也不?在?话下!”
夏树绷直唇线:略略略,去你大爷的~
“好啊,我帮你洗,我拿钢丝球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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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树点名批评易年以后,剩下的对接流程顺畅许多,基本上午休时间结束,两人便回了各自的岗位。
酒庄停止对外营业,夏树便和徒弟们盘点着耗材,中途夏树还收到之前在?酒庄洗过?车,那位橄榄绿法拉利296车主江昕慈的微信。
江昕慈也是自来熟的人,自从跟夏树闲聊过?,给夏树提意?见去市区开名车清洗会所,她每次在?市区洗了车都?会发信息抱怨市区洗的没蓝韵洗得干净,又?嫌蓝韵太远,不?想来回折腾。
夏树照例与她随便闲聊几句,说等自己有钱了一定为?了她去市区开一个洗车会所。
到了晚饭时间,夏树和易年在?酒庄招待了杨子毅,夏树还叫上三?个徒弟一起?,也算是曾经校友再?聚首。
席间聊着这些年修车遇到的奇葩事?,每个人都?喝了不?少酒,易年似乎是第一次认真听见夏树在?职业学校以及工作后的趣事?,也陪着喝了不?少,散场时夏树是在?易年搀扶下上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