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以来以为的爱，以为的最奋不顾身，最毫无保留的爱竟然就是这样？

太荒谬了！哈哈哈哈哈！这让姜蔚琬怎么接受？最难的是，姜蔚郅带给他的不只是伤害，姜为了给他更好的生活卖身做奴隶是真，为了他放弃了和周栾对抗是真，他一个人扛下了所有苦难，一个人去寻仇是真，从未告诉过姜蔚琬关于姜家灭门的真相，让他不用活在仇恨里是真，即使姜蔚郅走到了穷途末路，也不惜牺牲掉自己给他造了一座象牙塔，这些都是真的。

天平最终偏向了姜蔚郅对他的好。

姜蔚琬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将自己虐待折腾了一通，最后瘫软在地上。或许是精神控制让自己爱上始作俑者，比承认自己被一直以来信任的哥哥猥亵好受，也或许是姜蔚琬的真情实感，他的确爱着姜蔚郅。

姜蔚琬糊着眼泪喃喃道：“我哥爱我，他值得我为他做任何事，他要是想睡我，我就应该嫁给他。”

姜蔚琬已经没有机会让他哥如愿了，没法嫁给他，那就帮他杀了凶手吧。姜蔚琬看着天花板，缓缓道：“哥，我也爱你。”

两个疯子。

呆子活该

霍劭钦晚饭前再来接姜蔚琬的时候，姜蔚琬已经把自己收拾好了，还对他难得的温情。这是告别，也是利用。

平日都是姜蔚琬待在原地做自己的事，看见霍劭钦来也不会迎上去半步，只有霍劭钦自己一个人走过来，今天姜蔚琬却主动走向霍劭钦，霍劭钦见状走得更快了些。

姜蔚琬与他面对面，面无表情道：“我今天很想见你。”

饶是姜蔚琬表情如此，霍劭钦还是满心欢喜，他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向姜蔚琬又确认了一遍：“你是说，你想我？”

霍劭钦把姜蔚琬的话自行加工了一番，姜蔚琬没有否认：“嗯。”

这样轻飘飘的一个音节，对于霍劭钦来说便是肯定，姜蔚琬从未对他说过这样的话。他不顾旁人的眼光，揽着姜蔚琬的腰抱着他在原地转了一个小圈，然后俯下身来同他额头相抵：“我也想你，特别特别想你，每天都想，很想你。”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