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沈林国还是没能从他们这里得到满足,只能退了回去开庭审理了,本就是沈月璃自己犯下的事,她总得承担。
随着开庭,沈月璃被人带了上来,她的眸子触及魏郅佑时有些激荡,可转眸对上阳映禾,这一份激荡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 是啊,在魏郅佑面前,阳映禾始终都是最好的,她又何德何能让他对自己生出情意? 今天这罚,她纵使心里不舒服也不得不接受,因为她斗不过阳映禾,斗不过魏郅佑和魏家,他们沈家没有那个实力。 开庭后,魏郅佑找的律师一直在陈述沈月璃犯下的事,特别是她教唆他人犯罪,即便沈林国给沈月璃找了律师也比不过人家的嘴,只能任由那个律师输出。 在这个过程中,魏郅佑和喻雅桐一直在关注着阳映禾,生怕她听到那些过程会心里不舒服,脸色难堪什么的。 但是阳映禾确实是不那么容易被打倒的性格,全程都听得很认真,完全一副听着像‘今天吃什么’一样的平常脸色。 届时,魏郅佑和喻雅桐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她没事就好。 归于沈月璃的罪行,教唆他人犯罪并没有得逞,算是减轻的罪责,但她是同时找了两个人对两位小姐犯错,责罚就不能过轻。 最后被判定三年。 听到这个判定的沈母更是大声哭了起来,沈林国一直在让安慰,想再去找找魏郅佑他们说说情的,却发现那里早就没有他们的身影了。 出了法院,喻雅桐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也没多久,怎么感觉像是在那里坐了一两年呢,这腰酸得紧。” 她显然是已经忘了她昨晚经历了什么样的酷刑,所以久坐对她来说确实是过分了一点。 阳映禾暧昧的眼神在她和齐书默两人之间徘徊:“你当然腰酸了,谁让你久坐了。” 齐书默马上反应过来,他在喻雅桐面前蹲下,怜惜的说道:“老婆,来,我背你。” 确实是他的错才会让老婆不舒服的,他理应给她当代步工具。 喻雅桐也不矫情,直接爬上了他的背:“那得把我背回家哦。” “好~” 回去他就给她好好的按摩一下。 见魏郅佑像只呆头鹅一样杵在那儿,喻雅桐问:“郅佑你怎么了,是不是对沈月璃余情未了啊?你要是觉得处罚重了一点可以再回去给她减轻一些嘛。” 喻雅桐开着玩笑的话让魏郅佑惊悚急了,他赶紧看了一眼阳映禾,见她没有什么表情,他这才赶紧说道:“宝贝,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意嘛,我什么时候对沈月璃余情未了了?我和她就没有情好么!别乱说啊。” 这要是让阳阳误会了,他不得脱层皮? “哦。”喻雅桐偷笑,这傻子还是知道急嘛,她还以为真是呆头鹅呢,“老公,我们回家!” “好~” 临走前,喻雅桐还吩咐了魏郅佑:“把阳阳送回去,傻冒!” 一直杵在法院门口干什么呢,不知道早点把他女朋友带离这个地方啊,真是傻的没救了。 “下午记得不许迟到!”齐书默也说了一句,然后背着喻雅桐就走了。 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魏郅佑小声吐槽:“说得我就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一个两个都这么说。” 阳映禾捏着他的耳朵:“你要是知道还需要他们提醒?快走吧傻冒,杵这儿干嘛呢!” 揉了揉被她捏着的耳朵,魏郅佑不仅不恼,反而还一脸的享受,呲着个大牙傻乐:“好好,我们这就回去,走吧宝贝。” 总算是把沈月璃的事情处理了,魏郅佑能放心些了,怎么说也给阳阳报了仇了,她满意就好。 至于文娟儿,有桐桐和书默处理,由不着他们动手了,就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回到家后的喻雅桐就把自己甩到沙发上,接触到软软的沙发,她享受的眯着眼,还是家里好啊,一身的疲惫此刻也能松懈了。 齐书默一回来就翻箱倒柜的,看得喻雅桐都奇怪:“老公,你在找什么呢?” “我找找药酒给你揉揉腰,可以缓解一下。” 他记得之前他在办公室处理文件坐的久了,他妈就给他带了一瓶药酒的,效果还不错,他得找到给老婆揉揉。 “药酒?”喻雅桐蹙眉,瞬间想起药酒的臭味,她就一万个不同意,“老公,不用药酒,我自己揉揉就好了。” 药酒那么臭,她要是抹上了,下午她还要去公司呢,那臭味不得一直跟着她啊? 不行不行,不能让她香喷喷的美人变成臭烘烘的。 “药酒好得更快一点。” 齐书默依旧在找没有停,见此,喻雅桐只得撒泼,躺在沙发上像死鱼一样板了一两下:“我不要那个臭臭的嘛,老公,你过来简单给我揉一两下好不好嘛。” 齐书默一回头就看到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他的心瞬间就被牵扯住了,他赶紧走过去把她抱进怀里安慰道:“好,那我就不用药酒。” 让喻雅桐趴在他腿上,齐书默轻轻的给她按着腰,不得不说确实挺有效的,喻雅桐感觉她又能活蹦乱跳了。 “老婆,你对沈月璃的处罚满意么?” 齐书默突然问,说句实话他是不满意的,虽然阳启宣没有成功被老婆打了,可沈月璃犯的错不可饶恕,三年对他来说少了,欺负他老婆的人,怎么能这样轻松的只三年? 喻雅桐享受着呢,她没有看到齐书默有点微冷的脸色,她道:“怎么说我和阳阳也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判她三年将就吧。” 她不可能会原谅沈月璃,甚至她也觉得三年少了,毕竟阳阳心里收到了巨大的伤害,可她毕竟教唆未能成功,三年对她这个千金小姐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惩罚了,就这样吧。 “可是我觉得三年太少了。” 齐书默虽然默认了三年,但他心里却还是不服的,如果像沈月璃这样只需要三年就能抵消过错的话,那以后岂不是有人会觉得无所谓的肆无忌惮了? 他和郅佑得为了他老婆和阳阳做好清除一切障碍的可能,避免一些没必要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