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眼神都能刀死自己,看透他的想法先行一步用手指抵住他的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也没说不继续啊,你挣扎我就绑,我们不缺绑人的东西你说是不是」
柳祁飞:「你!」
很快的将手指撤下,俯身堵上他的口,这次柳祁飞克制住自己不去咬伤他,嘴里不再有血腥味而是前味酸涩后味甜腻的酸糖?
他扎了扎眼蓄满眼眶的泪水流落下来,嘴巴微张的看向那张再熟悉不过了脸,勾唇一笑双脚一跨又回到自己身上:「甜的」
裴熙彻:「怕你再咬我,总不能每次都是那个铁锈味重的血吧,要是给你留下跟我做怎么都会出血的吻,要是分手以后你跟人提起我,说的不是我技术厉害,而是每次都是血味,你让我面子往哪放?」
他说的话怎么都没听清楚,唯独“分手”两字听的一字不差,疯狂的挣扎起来:「你说什么我为了你付出这么多,你要跟我提分手?裴熙彻你有没有良心!从我身上滚下去!」
他用手禁锢住他的头,可他腿部并没有受到限制,有些幅度较大的动作仍旧打在裴熙彻身上:「我不会,永远不会,祁飞你冷静下来,我好不容易才将你留在身边,我怎么会把你推开」
身后不再遭受撞击,而他的目光也平静了下来:「可你刚才」
在他的脸上落下一吻,见柳祁飞没有排斥自己,指腹在他的唇上轻抚了几下,才深吻下去:「我都向你求婚了,怎么可能跟你分手,祁飞你记住,我裴熙彻很爱很爱你」
他眼中的炽热不像说谎,看着自己的身影映在他的眸中,能感受到他的坚定,身体里了那把火又再度被点燃,柳祁飞主动贴上他的唇,他口中的那一丝甜味盈满在两人嘴里。
轻柔的动作让柳祁飞感到相当的舒服,下身重新活了起来,他的手勾动着前端,黏稠的液体不受控制的留下,许是嫌弃这一点量起不到润滑的作用,一边抚摸着前端一边上下撸动着,已经达到忍受极限、脸染上一抹绯红的他,发出极为勾人的嗓音,向面前的爱人祈求:「哥哥我嗯嗯啊」
还未得到他的允准之前就射了出来,溅射在他们之间的量就足够裴熙彻将人再度干到晕厥,邪魅一笑抬手轻轻扫去他脸上残存的浊液:「弄得到处都是,你说我该怎么收拾干净呢」
激情过后还没缓过来,每一声喘息都让周遭的氛围更加暧昧:「呼呼哥哥」
可他似乎不想让这个话题就这么被他绕过去,额头抵向他减去了柳祁飞不面对自己的选项:「方案没有,辩词有吗?小兔子,不是每次叫哥哥都会有用的,给我个答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