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主是麻音方丈金身寺庙下镇压的黑肉戌佛,镀着一层白瓷的寺庙表面上逐渐褪去了白瓷显露出原本的面貌。
佛像也是如此,显露出了佛像漆黑如墨的五官轮廓,头顶纯黑肉戌佛眼似是睁开了眼,但是,佛像虽然眼神始终不变,与瓷化后一样,只不过乌黑的双眼看到来人动了动,云厉长老道:
“你是那尊黑肉戌佛?”
黑肉戌佛双手合十浩然道:
“本座深埋于地底多年,是为黑肉戌佛,受金国寺法僧点化了一身杂念,故此地立地成佛。”
闻言,云厉长老还是有些疑惑道:
“拜见黑肉戌佛,我们是云游仙宗的弟子,请问金国寺的哪一位法僧何时到来此地?”
那黑肉戌佛立于此地有一年之久,一直被云雾遮蔽,久而久之外表上成了瓷雕,但对于外界的时间的流速却是一清二楚。
佛音浩荡:
“一年前金国寺的法僧高亮就已离开了此地,此地为云顶秘境,本座是外来之神,便也听命于云神云中君,凡是廉国的修饰皆为本座信徒,来了就莫想走了——”
云厉长老略微一惊,还没问清楚,这黑肉戌佛就要有意发难了。
这黑肉戌佛当初破土而出逃过了廉国的巡捕,而后逃到了此处秘境,金国寺的法僧高亮似乎有所耳闻。
具体却不知这黑肉戌佛是如何顶破了金身寺庙的镇压,那所谓的杂念又从何而来,其间还关系到了太阴教的教众。
“黑肉戌佛要想我们一直留在这里?”
云厉长老道。
黑肉戌佛高高在上道:
“既然来了,为何不愿诚心拜我为佛?——”
佛音悠长,带着毋庸置疑的口气,浑身上下透出丝丝缕缕香火气息,在黑肉戌佛身上盘绕,刹那庞大的神力降压了下来。
高过黑肉戌佛200余丈远的孙享居高临下的身形也不由得一时间弯曲,他的境界终归落于下风。
在黑肉戌佛虚浮的施压下他身上的这件熊皮只不过是中品熊皮,他立即感受到身上熊皮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由此可以看出那黑肉戌佛的境界至少在结丹期以上必然有所依仗,才会把元婴期的云厉长老不放在眼里。
吕堂主忌惮的拔出长剑,好在此时云厉长老扩散至周边的法力瞬间在两人身体周遭形成了一个葫芦形状的法力屏障。
而孙享由中品熊皮拔高的身躯却很快受不住,百丈身躯朝着面前轰然倒下。
披上这件熊皮是为了掩人耳目,此时犹夷不定的孙享只有将熊皮收回以自身真身才会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