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有年一直把王吹雪当成了邻家小妹来看待。
在他的概念里——邻家小妹是用来宠爱,用来保护的。
所以,余有年一直这么做,至今为止都是这么做。
从本院第一眼看到这纯洁如白纸的女孩之时便发誓要让这张白纸一辈子都是白纸,小心谨慎的余有年为了保护纯白的她。
多次破坏了自己的行事准则——低调、谦逊,不争抢任何名与利。
成为了s班的班长,也只是为了守护住这张白纸。
但今日,看到这样的王吹雪。
余有年不禁的沉醉进去,内心邪恶的想法宛如深渊里的无数双手,凶猛的拉扯心脏,似乎要把最温柔的部位直接撕扯开来。
沾染作为男人的本性。
破坏王吹雪、污染王吹雪,让她给自己做,让她个自己……余有年不敢回头看,只怕在看一眼便会让本能突破掌控。
因此他背对,尽管这个背影并不是很潇洒,也不是很帅气,但余有年觉得这样就够了,这就是极限,再往前,就会破坏亲手守护出来的王吹雪。
现在还不能带回去,必须和同学在一起,才能遏制这可怕的邪念。
所以,余有年询问‘什么时候回来’,多么希望她说‘晚几天,20号可能参见不了了’这种话。
尽管余有年把王吹雪视为最后的杀手锏,但此时此刻心神因为邪念的入侵,不得不退而求其次,暂时让王吹雪别回来。
若要回来也不能单独相处。
我这是怎么了,余有年苦涩自问,以前单独相处从没这样过,就没见到几天变成这样?
等待一直是一件很漫长的事情。
余有年心里的煎熬,促使了他的着急,“小雪儿,如果还想在这里待几天,也不是问题,20号的比赛不参加也没问题……”
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背后一热,下个瞬间柔软的触觉从后背,宛如牛皮筋的反弹迅速传递至大脑。
满身的邪恶念头,宛如被注射兴奋剂的细胞,以光速疯狂分裂,直冲大脑。
“小!雪……”
一时间余有年的大脑就三个字:上了她。
宛如恶魔的低语,在耳边喋喋不休的述说。
余有年的眼里慢慢的被欲望所吞噬,但还有一丝丝的清醒。
不行,绝对不行,肯定不行。
我所珍视,所守护的王吹雪,是我坚持站在班长位置上的一切,如果亲手污染了他,我与那些因为白纸般的她,自认可以随意玩弄不负责任的男人又有什么区别!
有的时候恶魔的低语不光光是来自于内心的邪念,也会有来自造成邪念的人们。
“余有年,我也想年年有余。”王吹雪鼓起了人生之中最大的勇气,用最朴实单调的告白,把一年以来的心彻底敞开来,告诉了爱慕之人。
这句话不比任何催情剂,不比任何药物来的奏效。
邪念战胜了清醒,余有年的大脑已经被慢慢的欲望所支配,已经放弃了思考,只追求男人的本能冲动。
转过身子,压在了王吹雪的身上。
浓厚粗劣的喘息,相互之间都是如此。
仅仅是一个推倒,另一个推倒,物理上甚至100焦耳的能量都消耗不了。
两个人却在此刻只感觉负重越野三十公里,刚刚停下的感觉,呼吸急促,仿佛那吸进去的空气并没有进入肺部,而是卡在了气管。
双方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扑通扑通,宛如单杠的发动机,轰鸣的上下跳动声音,整个世界都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