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美娜子化了妆，即使是七十多岁的老人，头发花白，也做了最大待客之道。按十一区化妆是邪术来看，许久没见美娜子的林玲有些惊奇，三四年前初见面她可是化妆弄得满脸都看不到皱纹。

而如今她却没有刻意的去遮盖很多皱纹，等学生们分好房价之后林玲一屁股坐在门口的榻榻米之上笑问：“好久不见，今个怎么不把皱纹盖起来？”

她微微鞠躬回答道：“盖不住。”

普通话很标准，林玲上一次来还听她和当地人用本地话交流过，颇感兴趣。

“对了，林中校，请问徐少校没有一起来吗？她也算我弟子，许久不见，甚是想念。”美娜子在盘腿而坐的林玲身边正坐之后询问道，“大概是四年前的事情，那个时候徐少校化妆太喜欢遮盖自己的鱼尾纹，从而忘记了有些时候的岁月痕迹不掩盖更加美丽。”

林玲勉强挤出些笑容：“她战死了。”

“这……”

美娜子瞬间抬手遮住张开的小嘴，深邃的眼眸之中充满着哀伤。回过神之后，低头道歉：“对不起，我不不知道徐少校她会……”

“没事，这是她自己选择的道路，我被她吃的死死的，改变不了。”林玲苦笑着摆手，“而且，你还是那样，道歉在共和国不需要这么庄重。”

“不。”

她再一次低头，身体向下，“这是我们的文化，一辈子都是这样，改不过来了。”

林玲摆摆手，也不管她这改不过来的习惯，咧嘴笑问：“能便宜点么？”

山田美娜子抬起头，深深的看了眼林玲，否定道：“当然不行。不过刚才好像看到了一位长得很像徐少校的少女，所以免单，可以吗？”

“算是迟来的追悼，徐少校在化妆上面是我半个弟子，我这半个师傅拿不出什么好东西给她。如今她不在人世，我能做的只有这些。”

林导师感慨万千：“那还真是谢谢了，她叫周蓉容，是蓉儿的女儿。可惜父亲不是我。”

“呵呵。看得出来，那为中校准备的房间单独即可？”美娜子笑问，“亦或者，林中校想把徐少校的女儿圈禁起来？然后调教成热兵器？”

“喂喂，还没说几句，你就暴露出来这么肮脏的思想。难怪上次过后，蓉儿变得……你还是她的另一半师傅？”

“差不多吧，那林中校到底是两人还是单人？”

“两人吧，一会就有人来了。”

还不等林玲说是谁，赵芸芸进来了。

山田美娜子看到新客人习惯性施礼：“欢迎光临。请问？”

“我情人，美娜子认识一下？”傲天林竖起小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