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居然进前十了。”孟然大笑道。
杨平安拍了拍胸口,自夸道:“也不想想我杨平安是谁,前十那都是玩玩就进去。”
孟然白了他一眼,打笑道:“做人莫装逼,装逼遭雷劈。”
“装逼,逼是什么?”杨平安很是不解的问。
孟然知道自己又把前世的词说了出,心里暗骂自己。
“这个装逼吗…”孟然不知道咋说了。
杨平安追问道:“逼是什么…”
孟然又白了他一眼,逼是什么,我怎么知道逼是什么,我他妈的。
好吧,孟然污了。
要看话题越来越歪了,孟然觉得有必要的拉回来。
“走,吃饭去。”
过不其然,杨平安一听吃饭立刻不深追装逼问题,毕竟打了午的比赛,他早就精疲力竭,饿的不行了。
“走走走,吃饭去。”杨平安立刻拉着孟然的去中午去的饭馆里吃饭了。
王有看孟然的身影渐行渐远,双手之间的道力也悄然散去,身体也不在绷着,精神不在高度警惕,人也松了口气。
“妈的,老子还以为是崂山请的外援!”
说着他手里一道清光闪现,便多了一样东西。
这是一块四方四正,手掌大小的玄精令牌。
漆黑颜色的令牌上,雕刻着一座被白雾云海笼罩的山岳,那山岳的巍峨山体上有一个崂字。
要是看久了,就能感觉这座大山欲从铁牌中脱离而出,甚至能看到那云海在缓缓移动,真是神奇莫测。
“有了这令牌,我就是崂山的掌门!”
他的目光在崂牌上停留着,脑海浮现了抢夺令牌的情景。
崂山,乃是九州七十二名山之一,而崂山派就是成立在崂山之上,这崂山派乃是道教分枝之一,不过崂山派人少道微,故名气低弱,不被世人所知。
而王有是现有崂山七子之一,乃是大师兄,在崂山地位仅此于故去的王尚掌门,不过如今逃离了崂山,成了恶徒。
三月前,虽是酷暑季节,但是崂山派大殿一片死寒,似是夜幕来临。
“师傅!”
王有跪倒在王尚面前,痛哭了起来。
“我如今已经油尽灯枯,不多会就会归于天地之间,你不必痛哭,修道之人,生死早就看透。”
王尚缓缓说道,身形已经枯槁似是骷髅一样,双目已经没了往日的神采。
“都进来了吧。”
王尚话音开口,似鼎钟响起,难以想象快要逝去的他还有这气力。
大殿外走开了六个人,年纪大有不同,有的为老者,有的为孩童,有的为壮年,有的为青面。
分别为老年的王耳,孩童的王伞,壮年的王寺,青年的王乌,青年的王留,正值十四岁的王无。
他们六人来到了王尚面前,看到了他们师傅如今已经没了往日的童颜,也没了往日的健壮体型都痛哭了起来。
“师傅…”
“师傅。”
……
“呜呜呜师傅。”
宽敞的大殿里一片哭嚎,真的闻着伤心,听着留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