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我对韩严的来历非常好奇,我隐约感觉到,韩严的背后一定有个惊天的秘密。
想到这里,我赶紧一边谢过韩老夫人的美意,一边道:“多谢老夫人成全。我曾听耶律国师说起,驸马当年曾留有遗愿,要征服东瀛,灭掉日本;请老夫人放心,我愿赴汤滔火,至死不渝,以完成驸马当年之遗愿。”
韩老夫人紧紧的看着我,怔了一会,最后叹了一口气,却道:“北平王,老身果然没有看错你。今天,为了让北平王放心,老身愿以实情相告。实不相瞒,韩严并非你所杀,你也无须自责。我儿子韩严,其实早就死了,他在和耶律虹儿成亲之后不到三个月就死了。你在小汤河所杀的韩严并非我的儿子,其实另有其人。”
啊,我顿时目瞪口呆。我知道韩严的背后肯定藏着一个惊天秘密,但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惊天秘密竟是如此的惊世骇俗,而且与我如此紧密相关。
韩严和我一样,果然也是穿越而来,只不过他比我早到十年而已。
当年韩家的男人被述律太后杀掉之后,女人们也被召进宫去受尽凌辱,纷纷自杀;这些事情在当年韩严那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韩严从小就体弱多病,再加上幼小的心灵遭受如此重创,心态已经极度扭曲和变态。在和耶律虹儿成亲之前,他就已经和府里的丫环们乱整,打成一片,纵欲过度,摧垮了那本来就十分瘦弱的身子。和耶律虹儿成亲之后,因为痛恨述律太后和耶律家族,他根本就不顾耶律虹儿的长公主身份,对耶律虹儿极尽凌虐之事,想尽一切方法折磨耶律虹儿。最后耶律虹儿实在不堪忍受,就以回九龙山继续学道为名,离开了韩严,离开了韩府;一直到我杀了韩严和耶律德光,她才开始回到韩府,就是要替夫报仇,为父报仇。
在耶律虹儿离开后,韩严就更加放纵自己,整天和丫环戏子们胡来,很快就把身体彻底整垮,卧病不起,长期处于昏迷状态,每天就靠一点参汤吊命。韩老夫人花费重金,遍寻名医,也不见疗效。韩家上下,无不焦急万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来了一个自称是王敖老祖的人,说自幼学道,有些手段,愿意为驸马看病。韩老夫人闻言大喜,赶紧请到府上,给韩严看病。
那王敖老祖在望闻问切之后,却对韩老夫人道:“老夫人,实不相瞒,驸马已经病入膏肓,实非人力所能医治。我曾在蜀山学艺,学有蜀山不传之秘技,可为驸马续命。只有一点,我必须事先说明,如以此法续命,可能会留有后遗症。驸马醒来之后,可能会失忆,再也记不起原来的事情。”
当时情急之下,韩老夫人哪里想过那些,什么失忆不失忆,后遗不后遗,当务之急就是要把儿子的命救回,于是就立刻答应了王敖老祖,恳请王敖老祖以蜀山之法为韩严续命。
王敖老祖就开始在房间做法,只过了三日,就听得空中一声爆响,一声巨雷炸开房顶,一道闪电从天而降,将睡在床上的韩严击个正着。可奇怪的是,那韩严虽被雷劈,却毫发无损,竟然很快睁开眼睛,看着四周,一脸懵逼。
听到这里,我顿时明白过来。我靠,这与当初郑恩被雷劈却是我穿越而来有什么区别?
韩老夫人见儿子被雷劈,不但毫发无损,而且还活了过来,顿时又惊又喜;又看见儿子身边多了一些物什,以前从没见过,就是耶律虹儿给我看的中华烟和防风打火机,又觉得十分奇怪。可惜这个时候的韩严已经完全不认得母亲,竟然转头就问韩老夫人是谁?
韩老夫人一边抹泪一边道:“北平王,我当时哪曾想过那么多,只道是自己的儿子又活了过来,虽然失忆,但总算捡回一条命。我是高兴都来不及啊!”
我是哭笑不得。原来韩严与陈抟老祖无关,却是王敖老祖的弟子。那王敖老祖也是蜀山传人,曾是薛丁山的师父,后来又救过刘金定,还教了刘金定一些武艺和法术,然后又把刘金定送到骊山拜在梨山老母门下继续学艺,怎么说也算是刘金定的师父。想不到他竟和陈抟老祖一样,将韩严穿越而来,借尸还魂,摇身一变,成了契丹的驸马。
从陈抟老祖到王敖老祖,从郑恩到韩严,他奶奶的,这帮蜀山的老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