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少人知道就算不是齐辰许堃也不会收他们,毕竟他们连甲子班都没进去。
可这事跟看花魁一样,只要不单独跟男人相处,自己就有希望——暗自念想也是希望!
先前路姓学子这会不知为何,胆子忽然大了起来,大声道:“诸位,单以双料榜甲的诗文来说,这位齐辰才学是够成为许夫子弟子的。
可若仅是这两篇诗文,似乎又难以服众。
在下不才,但在场的还有何兄,孟兄,方兄,无论人品还是才学,都是翘楚。
就算许夫子要收此人为弟子,也该让我等知道凭什么是他对不对?”
“对,路兄说得对!”
“果真是许夫子亲自带着他进入书院就说得通了。
诸位,休怪在下小人之心,我严重怀疑这两篇文章不是齐辰所作!”
“难道是许夫子不想收徒,随便找个人搪塞?
许夫子糊涂啊!”
“……”
路姓学子声音再高:“诸位,是真是假,一验便知。
齐辰,就在书院后山藏幽别院!
他……自从进了别院,就没怎么出门过。”
“嗯?”
众人再次将目光看向他。
“路兄似乎很清楚?”
“这……实不相瞒,在下也一直想拜许夫子为师。
可即便不是我,我也想知道自己输在哪里。
我想,诸位应该跟我的想法一样吧,不独为己私……”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响应。
“不错,我等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公义。”
“我等不能坐视许夫子名誉扫地。”
“万一其中有假……”
“走,去藏幽别院!”
“……”
拐角处,某位“小许”正小声嘀咕:“路甲临场反应不错,以后还找他。
潘广挑事的痕迹太重了,不能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