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黎第二家要下手的柳家,柳家一直是刺头,也是为李家和秦家冲锋陷阵的炮灰,拿下这一家对其他家族有极强的警示作用。
面对门外连绵不断地扣门,柳全才亲自跑出来开门,一看到凌晟荣就软了腿,打算把他们迎进家里。
薛黎这时候却道:“不必了,你进去喊你父亲出来,我有件事要通知他。”
等到柳其山出来,薛黎直接霸气宣布:“你们家的产业我现在就去接手,你们现在跟着我去,把想撤的人撤走。”
“你也别想着留几个细作潜伏在里面给我搞破坏,我会将所有你家产业发生的任何损失都算在你们柳家头上,一枚铜板都要跟你算得清清楚楚。”
任凭柳其山一家对他怒目而视,薛黎兀自带着王家族人浩浩荡荡地接收柳家产业,一家客栈和五家粮铺全被接收。
但凡有抵抗的人尽数被清除出去,老老实实的人则被留下。
柳其山也不敢将所有人带走,只敢带走少数心腹。一旦他将所有员工带走,刘家就要花费巨大的资金去养活他们,这对他来说得不偿失。
粮铺里还有很多粮食,柳家为了在冬天卖粮食赚一把,囤积的粮不少。
这几天即使他拼命想卖,也卖不出去多少,这就便宜了薛黎和王家。
下赌注的时候赌的是所有产业,而粮铺最值钱的不是铺面,是粮食。
柳其山也不敢当着县令大人的面将粮食扣下,否则只会迎来怒火冲击。
接收粮铺和清点粮食耗时最久,完成之后已经接近晌午,薛黎直接带着人赶往秦家最大的秦兰山酒楼。
秦东陵此时正在安排人拼命往外运送物资,桌椅板凳高档饰品之类的全部被堆积在一楼的马车上准备运走,被薛黎堵了个正着。
薛黎一马当先,冲过去一脚踹翻一辆马车,昂贵的饰品摆件撒了一地,还摔坏了几件。
薛黎怒喝道:“你们干什么,谁让你们私自搬运王家资产的?”
秦东陵从酒楼里面出来,大声道:“薛黎你太过分了,你叫我过来撤走,现在又这般阻挠,你这是在玩我,在羞辱我!”
薛黎目光直视秦东陵的眼睛,道:“我让你来撤走你的人,没让你搬里面的东西。难道你以为,就凭一座空楼,你有资格作价五万十万的跟我对赌?”
薛黎一脚踢飞一把红木椅子,椅子撞在墙上摔得粉碎。
他严厉道:“今儿我把话放在这儿了,谁敢动酒楼里的一砖一瓦,这椅子就是他下场。”
所有正在搬运的人全部放下手中的东西,生怕自己放慢了就被薛黎一脚踢废了。
薛黎走到秦东陵面前,目光凶狠地盯着他:“秦家主,你还有什么疑问?要不要我亲自动手跟你算清楚?”
秦东陵冷哼一声,“薛黎,你这个赘婿只会逞一时之威。等我东山再起,必将你挫骨扬灰。我们走!”
他带着心腹人员空着双手撤离了,王家族人则是一片欢呼。
经历过柳家和秦家的接收之后,整个天湖县的人都明白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