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热茶接一口，心满意足后，放到桌上。

陈牧淡淡开口，“来都来了，就别藏着掖着了，现身吧。”

“……”黑袍老者自认为把隐匿之术修炼到了大圆满，陈牧应该没法察觉到自己的存在才对。

他在故意诈自己？

喊一声又不费多大力……

“我在跟你说话，你听不到是吧？”陈牧瞬身而至，快速出手，脸黑下来。

“呃？！”

黑袍老者被掐住喉咙，从黑暗中强行拽出。

双脚离地，痛苦挣扎着。

“你，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黑袍老者此刻才反应过来，自己修炼毕生的隐匿之术，在陈牧面前，居然没有起到半点作用。

明明一路走来，面对全体戒严的青玄宗，自己都游刃有余。

这位圣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陈牧可不觉得，黑袍老者有反问自己的权利。

抬起手，指尖点在他的额头。

黑袍老者的面色不断变化，扭曲，仿佛灵魂被强行剥离一般。

能够感觉得到，体内有什么东西，正在顺着陈牧的手指，往外流失。

很快，陈牧洞悉了黑袍老者这一生的所有记忆。

了解到在雷炎城，还有着罗玉那么一号人物，在惦记自己的贴身小丫鬟。

“关于罗玉，你知道多少？”陈牧扭头问柳若水。

“与我们柳家有着密切的合作来往，曾是我的儿时玩伴，现在，不熟。”

“听说他如今被十大强宗之一的圣龙宗，选为了内院弟子。”

回答完，柳若水似乎想到什么，确认问，“难道，此人是罗玉派来的？”

“不错，他从天机阁得知你成为了我的丫鬟，很不服气，想杀我，先派此人来打探消息，顺便防止我在他参加圣体觉醒仪式时，对你动手动脚。”

“……”听到这话从陈牧口中说出，黑袍老者只觉得后背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