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王妃立即往李明修的院子而去。
立在门口,能听见?里?面令人面红耳赤的动静。
宜宁县主不知该喜该怒,邓隋和李明修……这下祁安该死心了,可燕京上下都知道祁安和邓隋的事,这不是将祁安的脸面踩地上了吗?
诚王妃身边的婆子推开门,有?八卦的夫人想要进的,被婆子拦住。
“好你个邓……”诚王妃蓦地哑了。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邓隋一身月白锦袍,明显不合身,袖子和袍摆都被剪掉一截,腰间的束带显得腰肢不盈一握,显出别样?的风流。
“阿隋,你去哪儿了?”月映竹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可算放了心,她就说?,邓隋这样?聪慧的姑娘,定不会中这样?的毒计。
邓隋道:“遇上周公?子,他犯了咳疾,照顾了他一会儿。”
宜宁县主可不信,“你这衣裳……”
“周公?子咳血不止,衣裙上沾染了些,便向周公?子要了一身新?袍。”
夫人们半信半疑,不过诚王妃那娘家侄子,确实身体羸弱,应当没?有?力气行房事吧,咳咳……
“那里?面的人?”有?瞧热闹不嫌事大的,知道这是诚王妃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引邓隋来换衣的侍女跪在诚王妃面前?砰砰磕头,“王妃,奴婢也不知怎么回事,一进这屋子,就浑身燥热难耐,奴婢……”
“住嘴!”
邓隋挑了挑眉,小瞧了这侍女了,明明她走之前?浇灭了那香,不错。
诚王妃脸色铁青地出来,看着?好端端的邓隋,吩咐,“将玄礼叫过来。”
她不信,邓隋和周玄礼真清白,她明明穿了那套衫裙,嫁给周玄礼也不错。
周玄礼被搀扶过来,瞧着?实在病弱。
诚王妃问他:“玄礼,你可是又犯病了?”
周玄礼气弱道:“是,多亏了邓姑娘照顾。”
“你身边的人呢?”
“今日府里?热闹,他们跟我从宁州而来,没?见?过世面,整日又兢兢业业照顾我,未有?松懈,因此?侄儿让他们自己玩闹去了,姑母万勿责怪。”
一场闹剧,就此?打住。
邓隋随着?宜宁县主离开,回头看了一眼周玄礼,朝他笑?了笑?。
周玄礼借着?咳嗽敛了眸,心头一片滚烫。
***
月映竹回府同江珩说?起?此?事,不带重样?地夸邓隋,末了和江珩算起?账来,因为他,今日叫她如此?没?脸,她还是想不通,他?*? 插手陛下选秀是为了什么?
“你给娘交个底,你是不是对那姓吴的小姐有?意?”
江珩知道诚王妃的算计,可他离开之时?邓隋分明着?的衫裙,怎会穿了周玄礼的衣裳?难道邓隋又遭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