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濯,你替我跟公子求求情。”
兰濯没好气道:“你说说你,教训还没吃够,你就是该!什么叫姑娘使尽手段要?嫁给公子?如今是公子死乞白赖都?求不?回姑娘!”
“‘姑娘是玩意儿’这些话你也说得出口?凤仪,可以没分寸,但?不?能下作,当?着一个姑娘的面去如此侮辱人,公子没有要?你命,你就该去烧高香了。”
刚才公子眼里分明有杀意一瞬即逝。
“公子铁了心不?会留你,但?你未必没有回来的希望。”兰濯替他指明道路,“好好跟在邓姑娘身边,求得她原谅,她一句话,顶旁人千句万句。”
他凑过去偷偷告诉凤仪,“公子已经在打算处理和永安公主的婚事了,你说,日后谁最有可能成为我们的主母?”
凤仪呐呐,“可邓姑娘都?成亲了。”
兰濯笑?了声,“以咱们公子的性?子,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启程回燕京这么多次,哪次是真走了?临到京城了都?能反悔赶回来,等着瞧吧,哄不?回邓姑娘,这登州咱们还有得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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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隋和闵月到了赌坊,里面乌烟瘴气,男男女女都?有,开盅时有人哭天喊地,有人暴跳如雷,也有人欢喜若狂。
邓隋生得冷艳,又披罗戴翠,看起来大有来头?,进门不?久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赌坊的管事笑?着问:“奶奶是来找您家爷吗?不?知奶奶是哪家府上的?”
邓隋扫了一眼赌坊的布局,笑?道:“进了赌坊,自然是赌钱的,怎么,不?欢迎?”
“怎会?”管事放下心来,就怕是来闹事的,招了个跑堂的过来,“你带奶奶去玩两把,务必将奶奶伺候好了。”
跑堂小二?殷勤道:“奶奶请。”
邓隋玩了推牌九,打马吊,面前的银子堆积如山,闵月的眼睛都?放了光,一波又一波的客人斗志昂扬地来,垂头?丧气地离开,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
邓隋推倒面前的马吊,叹气,“没意思,没意思透了,还有没有什么玩儿法?”
管事知晓她有两手,眼睛就没从那小银山上挪开过,笑?着建议,“这些玩起来费事,奶奶不?如玩掷骰子。”
“也好。”邓隋从善如流,扔了锭银子给伺候她的小二?,道:“劳烦小哥替我把银子搬过来吧。”
小二?大喜,伺候得更卖力?。
投骰子,比大小,邓隋和赌坊的庄家堵了几把,不?仅赢,还次次精准地猜到点数,客人们皆跟着邓隋买大买小。
庄家擦了擦额头?的汗,紧张地看向管事。
管事也觉得邪了门儿了,他再三打量邓隋,不?就是个比一般女人美上几分的妇人?也没有暗箱操作,怎的如此厉害?
他已经派人去禀告大当?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