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帮着她将匕首送进自己的胸膛。
利刃穿破血肉的声音在邓隋耳中无限放大,她瞪大了眼?,感受着温热的血液慢慢沾湿她的手指。
她没想过真伤他,她和?他还没到?如此地步。
“邓隋,够不够?”他再度握紧邓隋的手,其意明显。
邓隋赶紧一把?将他推开,趁机拔出匕首,大骂:“你真是疯了!”
江珩闷哼一声,是啊,他疯了,他早就疯了,在她离他而去嫁人后,在她同?叶荣恩爱缠绵时。
“邓隋。”他朝她笑了笑,“有朝一日,若是叶荣负了你,或是你厌了他,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
至少?,他不会这么?无望。
邓隋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江珩,你没有这么?深情,这些把?戏,用在别的姑娘身上更管用。”
她冷嗤,“下次,你不妨力道?再大些,看?我会不会心疼心软。”
真狠啊,江珩沉默了许久,故作?轻松,笑道?:“这都?被你看?穿了?邓隋,这样就太没趣了,有时候装傻扮痴一下岂不更好?”
果然如此,这个混蛋。
“滚!”
“这就走?。”江珩舍不得将目光收回?来,他想伸手替她拨开被风卷起的发丝,叫她避如蛇蝎,防备又嫌恶地瞪着他。
他压抑着内心的痛楚,温声道?:“回?屋去吧,别冻着了。”
邓隋冷笑着转身就走?,没有半分留恋。
江珩无力地靠着墙,再也笑不出来,他闭上眼?,只觉嘲弄无比,这大概就是他的报应。
***
路妈妈怀里抱着个包袱,匆忙出府,被邓隋和?闵月堵个正着。
“路妈妈,去哪儿啊?”邓隋笑问。
路妈妈一惊,紧了紧包袱,勉强朝邓隋笑了笑,“大奶奶,家中有些急事,得回?去一趟,老奴已经禀过夫人了。”
邓隋目光落在那包袱上,问:“包袱里装的什么?呀?夫人也知道??”
“自……自然,不过是几件换洗的衣裳。”
“看?起来不太像。”
“大奶奶什么?意思?”路妈妈佯怒。
邓隋懒得跟她兜圈子,直言,“路妈妈的儿子欠了不少?债吧?这个数是有的吧?”
她比了三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