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轻声问他:“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江珩把船桨收起来,就让小船儿随风晃荡,他坐在邓隋旁边,揉揉她的脑袋,笑道:“知道什么?你不能有孕的事?你忘了是你告诉我的?这一趟,没白来。”
彼此心知肚明,即使目下无人,他也还假装不知,维护她的自尊。
她平静道:“我出身青楼,我没办法选,我……”
江珩揽她入怀,温声道:“邓隋,我并没有因你的出身看不起你,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不必自伤身世。”
邓隋倒也没有过多自怜自艾,很早她就接受了这个事实,她只是这会儿想说给江珩听,也算是一种释怀。
“无论如何,多谢你。”不管是为她寻医,还是在北境为她做的一切。
“怎么谢?”
他原本只是逗她,没想到她却抬头主动吻上了他。
唇齿相依间,他伸手按住她脑袋,吻得更深入,两人吻得忘我,不提防重量都往一侧而去,扑通一声,小舟倾覆,两人皆落了水。
那水只到江珩胸膛,却没过邓隋口鼻,她攀着江珩,江珩用力一托,一张沾了水的芙蓉脸便凑到他眼前。
两人对视一眼,皆放声笑了出来。
邓隋双手圈上他的脖子,动情地凑上去吻他,此时此刻,她真的好喜欢眼前这个男人,为了他,她愿意相信一次情爱。
彼此都湿透了,她就紧贴在他身上,那么专注地吻他,江珩被她挑起了欲/火,他的吻炽热起来,也重了起来。
他将她抱上小舟,反手折下数张荷叶,铺在她身下,随即将她压倒。
那并蒂莲就在她脑袋旁,人却比花娇。
他去解她的湿衣,一层一层剥开,露出莹白的身子,她躺在绿叶上,美得让他癫狂。
布帘早已放下,挡住了一切,只剩呼吸急促的彼此。
江珩把玩着眼前这块上好的美玉,他并不着急,有的是功夫磨她。
邓隋绷直了脚尖,情不自禁拱起了腰,纤细的腰肢完成一个好看的弧度,他的手指也跟着发紧。
江珩俯身轻轻吻着迷醉的她,忍得青筋直跳,哑声笑她:“越发没出息了,才……”
邓隋伸手捂他的嘴,他闷声笑,将两根手指收了回来,就着她的掌心便吻。
邓隋叫她吻得手心发痒,想缩回来,却叫他拉到了别的地方。
她有意报他戏弄之仇,娇娇软软地爬过去,牟足了劲儿要他比她更没出息。
江珩轻笑,抚着她的脖子继续吻她,谁也不肯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