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阿尔托莉雅脸色微红。
“伊恩先生,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嗯。”
“那——”
阿尔托莉雅将脑袋埋入到伊恩的胸前。
“我其实也是这么想的。”
“伊恩先生,我们的认知在很多地方都是一致的呢!”
“那挺好的。”伊恩回应道。
“既然这样,伊恩先生,我可以问你一个小问题吗?”
“问吧。”
“就是——”
阿尔托莉雅的手沿着伊恩的腰部往下摸去。
尽管在这之前已经有了很羞耻的接触,但真的碰到那能够象征着夫妻之实的见证物时,少女还是无比害羞。
但她仍然鼓足勇气,对着眼前的男人开口道:
“伊恩先生,你觉得现在的我,适合延伸那份过往吗?”
“……”
伊恩知道阿尔托莉雅在问什么。
但他此刻的想法并不在这——他并非毫无兽性般的欲望,而仅仅只是知道自己还没有做完该做的事。
“已经足够了,但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完成。”
“是,是嘛……”
少女将手迅速收回,满脸羞红。
“伊恩先生,对不起,是我冒犯了。”
“没有的事。”
伊恩低下头去,在阿尔托莉雅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虽然暂时不打算延续那种美好,但——”
“我已经好久都没喝过葡萄酒了。”
伊恩的手反客为主。
“我现在还缺一个酒杯。”
“诶?”
阿尔托莉雅羞涩地点了点头。
“嗯……我刚好有酒杯呢。”
事实证明,酒杯的包装确实对葡萄酒有着非同一般的影响力。
王服下的酒杯远要比精白的酒杯紧致的多。
无法喧嚣的环境似乎也会影响到葡萄酒的发酵。
少了那几分本该存在的嘤啼,那沉入口中的佳酿似乎也跟着苦涩起来。
没有太多的办法,伊恩只能从常白的绯雪中获取额外的辅料,以便将它浸入到酒中,中和苦涩的口味。
还好。
阿尔托莉雅的花园与丘陵永远为他敞开。
他是唯一能够这么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