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我们赶出去了,我们在越千千和笙笙之间选择了她,之前她车祸,她濒临死亡,我们选择了越千千,她手骨折了,回家之后二哥和我们害的她手二次错位,再次去了医院,我在家里骂她排挤她,二哥在家里讽刺她欺负她,大哥漠视一切,她在学校被越千千吩咐人欺负,越瑾礼不管不顾,还差点被老师猥亵,最后差点自杀……
还想听我们对她干过的事吗?我们对她干过的事可不少……”他几乎是恶劣至极的语气,讽刺的揭穿着他们几兄弟干的事。颇有种不管不顾,不顾一切的疯劲。“混账!”越母一巴掌狠狠扇在了越景砚脸上,胸膛气得剧烈起伏。他们怎么敢!怎么敢那么欺负自已妹妹的!“妈!”三兄弟纷纷惊恐喊着。“悦溪!”越父见着生气的妻子迅速站了起来,伸手一下一下给妻子顺着气。“放过她吧,不要再折磨她回来了,是我们对不起她,也没脸可以要求她回来,她不是物品,我们想要就要,想丢就丢的!”越母一巴掌很重,越景砚狠狠一偏,脸颊瞬间肿了起来,嘴角也破了,越景砚伸舌抵了抵腮帮子,脸上的讽刺更浓了,他抬头望着越父越母,以及越凌祈他们几个。想到自已回来看到的其乐融融相处的一家人。她在那家人那里才是开心的。虽不富贵,但平淡真实,且她开心。他好久没见过她脸上那般的笑了。他从未在他们家见过她脸上那么开心的笑容。越景砚一直都有暗中观察越笙歌,今天早上他本是想去给她送月饼的,只是后来见着她出门上了公交,他开着车跟了上去。后来见她在一家面店停下了,她刚出现,那家人儿子就非常欢喜的迎了出来,脸上的宠溺藏都藏不住。他能看出唐宇霖对越笙歌是真喜欢因为唐宇霖面对笙笙的状态,就是他曾经最喜欢越千千时的状态。他在暗中观察了一下午,她亲昵的蹭着唐母,对着唐父撒娇,捉弄着唐宇霖,又找唐钰白撑腰,她过得很开心,近乎贪婪的注视着她的笑颜。笑了,笙笙笑了。她笑得很开心。他让人去查了那家店的人,是很纯朴的一家人,对笙笙不会有伤害。笙笙喜欢他们,他们也喜欢笙笙,够了。而王悦溪闻言,身子狠狠摇晃了一瞬,注视着红肿脸颊,面带讥笑不管不顾的越景砚,她的手在发抖,脸上血色尽褪,平淡似水的眸子此刻是藏不住的震惊痛意。“够了!”越父脸色骇人的怒呵着他,他面含担忧的伸手顺着越母的背。……“老三说得是真的?”安抚好妻子,越父不怒自威地眉眼沉沉的扫向了低着头的越凌祈,眼中覆着怒意。他们没想到他们竟那么对越笙歌。那是他们亲妹妹! 这大儿子他最引以为傲,他也最放心的,可现在告诉他,他们的亲妹妹遭受了那么多,他们几兄弟也功不可没。还告诉他们!她曾经竟然差点自杀!差点病危!哪怕他对那个女儿无感,可她当初也是妻子拼了命生下来的,从没想过伤害虐待她。只是他和妻子过不去心里的坎,不敢面对这个女儿,因此他们才不敢越笙歌多相处。“是。”“是!我是你大爷!她是你们亲妹妹!你这个大哥怎么做的!她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被欺负,你们就任由她被欺负!你们一群眼瞎心瞎的玩意!被越千千耍得团团转!”得到肯定,越父一脚狠狠踹向了越凌祈,心头染着熊熊怒火。越千千他早就看出不是个心眼少的,从当初他去福利院领养主动拉着他就知道了。但她后来确实平复了妻子情绪,他也就没计较。一个小女孩,有点小心思也翻不出什么大浪。只是他没想到自已儿子这么蠢,被一个越千千耍得团团转,哪怕明知那是个错误的决定竟还荒唐的做了。越父年轻时当过兵,脚下劲不少,越凌祈被踹得踉跄了两步,捂着腹部脸色骤然苍白的往后倒退了一步,对于越父的怒骂他一声不吭。毕竟是他们眼瞎,心瞎。“还有你!嘲讽她,你能耐了!老子教你欺负自已妹妹了!”踹了越凌祈,越父心头的火没一点散的,他又一脚踹向了越南玺,下力更重。越南玺瞬间被踹趴在地,苍白阴翳的脸更白了几分,闷哼一声,却没法一言,反而觉得心中痛快。“还有你!自已妹妹被欺负,你默不作声,真踏马好样的!你种呢!老子怎么生了你这样孬种!”越父又给了越瑾礼一脚,怒骂着。越瑾礼消瘦的身体佝偻了下来,紧抿着唇,未辩驳。爸打得好。越瑾礼也恨不得时间倒退,回去抽那时候的自已两巴掌。“还有你!明知道这些为什么不给我们说!能耐了!还敢与你母亲顶嘴!”越父又一脚狠狠踢在了越景砚小腿骨,越景砚瞬间半跪了下去,被踢的地方是钻心的疼。“说……呵,你只在乎母亲,又不在乎我们几兄弟,你和母亲常年不在家,家中大大小小的事全靠大哥,大哥一边要自已学习,一边还要学习管理公司的事,还要管我们几个,还要应付各种应酬,董事会的那些狡猾的老狐狸们,大哥每天忙得团团转。我们几兄弟是不合格,你又是合格的父亲吗?我们走错了路,又哪有给我们及时纠正。”他对上盛怒的越父,越景砚白着脸仰望着他,不吐不快着。在笙笙走丢后,他们就甚少见到这个父亲了,他和母亲一出去,少则一两个月,多则大半年。那时候他们才几岁,年纪最大的大哥也才12岁。自已都还是个孩子的大哥从小就肩负起了照顾他们的责任。“你……!”被顶撞,越父本就气头上,刚想在给他一脚,被之前一直在一旁静静看着没有阻止的越母拉住了。“今后我们不会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