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都闭嘴!她都醒了,你们都没发现吗?”
虬髯男人一听大哥这么说话,立刻嘻笑着道:“发现了,反正她也跑不了,怕啥?”“大哥,这小娘们儿不简单啊,居然敢穿虎皮?不会是哪家的贵女吧?可她里面穿的又这么寒酸,真是让人想不明白啊!”烤火男人一边将披风披在身上,一边道。¢1¢5!8?t+x`t*.-c?o¢m¨“哼,想不明白的地方还有很多呢!就比如说……你还打算继续装晕吗?”大哥这话,自然是对着白铁英说的。就见白铁英闻言立刻坐了起来,眼里满是惶恐不安。“好,好汉爷,那披风你们想要就拿去,可不可以把我放了啊?”“哼,把你放了?你别大晚上的就说鬼话啊!爷爷们没那么好糊弄!”虬髯男人一脚踢了过去,白铁英还有算计,是以根本没敢躲,硬生生挨了这一脚,幸好,吃些苦头也在算计中,只是没想到这么疼,让她差点儿想放弃计划,也直接来硬的算了。“诶呦呦,君兄也忒粗鲁了些。小娘子,摔疼没有啊?来,叔叔疼你。”烤火男人说着,就伸手往白铁英走去。“好汉爷饶命,好汉爷饶命!”白铁英忍着疼,往姓君的那个虬髯男人那边儿爬了过去。“杨二!”大哥知道杨二是什么德行,是以出声阻拦道。“大哥,这小娘们儿滑的很,待我收拾她一顿就老实了。我跟你说,这些个贵女啊,就是欠收拾!”“你在南面什么样我不管,到了我眼前就不行。君山,带她去刑房,别弄脏了这里。”“好嘞!”君山弯腰又是一掐,白铁英又昏了过去。……“哗!”一盆凉水兜头照着白铁英浇了下去,刺骨的寒意将她从昏迷中激醒了过来。“阿嚏!”白铁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你说说你,这么小的年纪干点儿啥不好?偏给人家做探子。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啊,我是手段糙了点儿,但你若不老实回答爷的问题,那就别怪爷将你送给杨二了。他这儿不正常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君山往脑袋上比划了一下道。“好,好汉爷,奴,奴家,真,真不什么探子啊!求,求求您放了奴家吧!奴家,还,还攒有五两银子,只要您放了奴家,奴家定会给您送来!”此时的白铁英,早已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个十字木架上,勒得她两条胳膊像是被十几把刀子割着般的疼。脚下不知道是什么在支撑着,但只有脚尖能够到。不想胳膊疼,脚上就得承重。可小腿肚子现在有些抽筋,让她顾此失彼。 不过这情景也算是‘如愿以偿’了。她之前就猜着苟三儿他俩估计会被关在哪里,所以自己被抓受刑,就是最快的途径。不是她没苦硬吃,带着穆清秋进来“大杀四方”也不是不可以。但一是动静太大,一宅子的人都没了,谁知道会引出什么人来?万一有漏网之鱼呢?而即便穆清秋留下,防得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这么大的宅院,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没见以陈知府为代表的陈家都无动于衷吗?到时候“打了小的,来了老的”,她还能不能安生过活了?二来是,想在一座宅子里准确快速地寻到苟三儿他们俩,无异于大海捞针,甚至还有可能打草惊蛇,害了他俩的性命。托被抓的福,她现在又到了宅院的东面。从北边儿到南面的福宁街长约二里,但从她被抓的那个地方,到眼下身处的位置,这宅子大约宽二百多丈。——岂不是快赶上半个上安县城大了?怪不得敢占c位呢,这么大的宅院,是一般人敢住的吗?“小娘子,我劝你要识好歹,莫给自己找罪受。不然的话……看到墙上那些刑具了吗?你能挨过几个?”“说,说,好汉爷想听什么奴家都说。您能不能先把奴家放下来,奴家的腿抽筋了,胳膊也要折了,呜呜呜……”“哎行行行,你别嚎了,爷听得耳朵疼。”君山忍不住搓了搓耳朵,这刑房建在地下,她的哭声又太尖厉,吵得脑瓜子疼。谅他一个屁本事没有的小娘子也逃不出他的手心。白铁英一被放下来,立刻腿软地坐到了地上,想用手去揉腿,发现胳膊都直了,根本不敢放下来。一边忍着疼,将受了伤的胳膊放松,一边悄悄打量了一下四周后,白铁英泪眼汪汪地道:“多谢好汉爷,奴家刚才就瞧着您面善。您放心,等我回去后就把攒的那五两银子给您拿来。”“嘁,爷稀罕你那三两五两的?你快点儿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也免得再受皮肉之苦!”“不知好汉爷怎么称呼?这里又是谁家?以后把钱给您送来时,奴家可找谁代传啊?”“行了,别那么多废话,再不说,爷就把你绑回去!”“是是,奴家多嘴了,这就说。奴家姓李,是城南李七郎茶肆家的长女。因着娘早逝,爹娶了继室,日子不是很好过。昨日继母说奴家做饭放盐放多了,就罚奴家不许吃饭,得把全家的衣裳都洗了。您瞧瞧奴家这胳膊腿儿,要不小时候底子好,早就没命了!自打继母嫁来,平日就吃不饱,昨日更是从早到晚只喝了一碗清水粥。就着冷水洗着衣裳时,就想到了奴家的亲娘,不免悲从中来,呜呜呜……”“你啰嗦些什么?谁耐烦听你这些家长里短的事儿?”君山拧着眉毛,喘气都粗重了些,就觉得哭声让心里越发烦闷了。“奴家知错了!这就要说到了。”白铁英用袖子擦了擦眼泪道。“奴家正哭得伤心时,突然有个蒙面人像您和刚才那位好汉爷一样,站到了奴家面前。奴家吓了一跳,但又腿软,正要求救时,那人突然问我,可想挣笔银子,然后远走高飞啊?远走高飞奴家是不敢的,但奴家可以去临县投奔外家。=#?6?~?1?_看.书-网° _:×免?^?费?阅2±读>`£于是奴家便大着胆子问,可是要我杀人放火?”不过这情景也算是‘如愿以偿’了。她之前就猜着苟三儿他俩估计会被关在哪里,所以自己被抓受刑,就是最快的途径。不是她没苦硬吃,带着穆清秋进来“大杀四方”也不是不可以。但一是动静太大,一宅子的人都没了,谁知道会引出什么人来?万一有漏网之鱼呢?而即便穆清秋留下,防得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这么大的宅院,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没见以陈知府为代表的陈家都无动于衷吗?到时候“打了小的,来了老的”,她还能不能安生过活了?二来是,想在一座宅子里准确快速地寻到苟三儿他们俩,无异于大海捞针,甚至还有可能打草惊蛇,害了他俩的性命。托被抓的福,她现在又到了宅院的东面。从北边儿到南面的福宁街长约二里,但从她被抓的那个地方,到眼下身处的位置,这宅子大约宽二百多丈。——岂不是快赶上半个上安县城大了?怪不得敢占c位呢,这么大的宅院,是一般人敢住的吗?“小娘子,我劝你要识好歹,莫给自己找罪受。不然的话……看到墙上那些刑具了吗?你能挨过几个?”“说,说,好汉爷想听什么奴家都说。您能不能先把奴家放下来,奴家的腿抽筋了,胳膊也要折了,呜呜呜……”“哎行行行,你别嚎了,爷听得耳朵疼。”君山忍不住搓了搓耳朵,这刑房建在地下,她的哭声又太尖厉,吵得脑瓜子疼。谅他一个屁本事没有的小娘子也逃不出他的手心。白铁英一被放下来,立刻腿软地坐到了地上,想用手去揉腿,发现胳膊都直了,根本不敢放下来。一边忍着疼,将受了伤的胳膊放松,一边悄悄打量了一下四周后,白铁英泪眼汪汪地道:“多谢好汉爷,奴家刚才就瞧着您面善。您放心,等我回去后就把攒的那五两银子给您拿来。”“嘁,爷稀罕你那三两五两的?你快点儿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也免得再受皮肉之苦!”“不知好汉爷怎么称呼?这里又是谁家?以后把钱给您送来时,奴家可找谁代传啊?”“行了,别那么多废话,再不说,爷就把你绑回去!”“是是,奴家多嘴了,这就说。奴家姓李,是城南李七郎茶肆家的长女。因着娘早逝,爹娶了继室,日子不是很好过。昨日继母说奴家做饭放盐放多了,就罚奴家不许吃饭,得把全家的衣裳都洗了。您瞧瞧奴家这胳膊腿儿,要不小时候底子好,早就没命了!自打继母嫁来,平日就吃不饱,昨日更是从早到晚只喝了一碗清水粥。就着冷水洗着衣裳时,就想到了奴家的亲娘,不免悲从中来,呜呜呜……”“你啰嗦些什么?谁耐烦听你这些家长里短的事儿?”君山拧着眉毛,喘气都粗重了些,就觉得哭声让心里越发烦闷了。“奴家知错了!这就要说到了。”白铁英用袖子擦了擦眼泪道。“奴家正哭得伤心时,突然有个蒙面人像您和刚才那位好汉爷一样,站到了奴家面前。奴家吓了一跳,但又腿软,正要求救时,那人突然问我,可想挣笔银子,然后远走高飞啊?远走高飞奴家是不敢的,但奴家可以去临县投奔外家。于是奴家便大着胆子问,可是要我杀人放火?”不过这情景也算是‘如愿以偿’了。她之前就猜着苟三儿他俩估计会被关在哪里,所以自己被抓受刑,就是最快的途径。不是她没苦硬吃,带着穆清秋进来“大杀四方”也不是不可以。但一是动静太大,一宅子的人都没了,谁知道会引出什么人来?万一有漏网之鱼呢?而即便穆清秋留下,防得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这么大的宅院,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没见以陈知府为代表的陈家都无动于衷吗?到时候“打了小的,来了老的”,她还能不能安生过活了?二来是,想在一座宅子里准确快速地寻到苟三儿他们俩,无异于大海捞针,甚至还有可能打草惊蛇,害了他俩的性命。托被抓的福,她现在又到了宅院的东面。从北边儿到南面的福宁街长约二里,但从她被抓的那个地方,到眼下身处的位置,这宅子大约宽二百多丈。——岂不是快赶上半个上安县城大了?怪不得敢占c位呢,这么大的宅院,是一般人敢住的吗?“小娘子,我劝你要识好歹,莫给自己找罪受。不然的话……看到墙上那些刑具了吗?你能挨过几个?”“说,说,好汉爷想听什么奴家都说。您能不能先把奴家放下来,奴家的腿抽筋了,胳膊也要折了,呜呜呜……”“哎行行行,你别嚎了,爷听得耳朵疼。”君山忍不住搓了搓耳朵,这刑房建在地下,她的哭声又太尖厉,吵得脑瓜子疼。谅他一个屁本事没有的小娘子也逃不出他的手心。白铁英一被放下来,立刻腿软地坐到了地上,想用手去揉腿,发现胳膊都直了,根本不敢放下来。一边忍着疼,将受了伤的胳膊放松,一边悄悄打量了一下四周后,白铁英泪眼汪汪地道:“多谢好汉爷,奴家刚才就瞧着您面善。您放心,等我回去后就把攒的那五两银子给您拿来。”“嘁,爷稀罕你那三两五两的?你快点儿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也免得再受皮肉之苦!”“不知好汉爷怎么称呼?这里又是谁家?以后把钱给您送来时,奴家可找谁代传啊?”“行了,别那么多废话,再不说,爷就把你绑回去!”“是是,奴家多嘴了,这就说。+6\k.a!n?s¨h\u,._c¢o/m+奴家姓李,是城南李七郎茶肆家的长女。因着娘早逝,爹娶了继室,日子不是很好过。昨日继母说奴家做饭放盐放多了,就罚奴家不许吃饭,得把全家的衣裳都洗了。您瞧瞧奴家这胳膊腿儿,要不小时候底子好,早就没命了!自打继母嫁来,平日就吃不饱,昨日更是从早到晚只喝了一碗清水粥。就着冷水洗着衣裳时,就想到了奴家的亲娘,不免悲从中来,呜呜呜……”“你啰嗦些什么?谁耐烦听你这些家长里短的事儿?”君山拧着眉毛,喘气都粗重了些,就觉得哭声让心里越发烦闷了。“奴家知错了!这就要说到了。”白铁英用袖子擦了擦眼泪道。“奴家正哭得伤心时,突然有个蒙面人像您和刚才那位好汉爷一样,站到了奴家面前。奴家吓了一跳,但又腿软,正要求救时,那人突然问我,可想挣笔银子,然后远走高飞啊?远走高飞奴家是不敢的,但奴家可以去临县投奔外家。于是奴家便大着胆子问,可是要我杀人放火?”不过这情景也算是‘如愿以偿’了。她之前就猜着苟三儿他俩估计会被关在哪里,所以自己被抓受刑,就是最快的途径。不是她没苦硬吃,带着穆清秋进来“大杀四方”也不是不可以。但一是动静太大,一宅子的人都没了,谁知道会引出什么人来?万一有漏网之鱼呢?而即便穆清秋留下,防得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这么大的宅院,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没见以陈知府为代表的陈家都无动于衷吗?到时候“打了小的,来了老的”,她还能不能安生过活了?二来是,想在一座宅子里准确快速地寻到苟三儿他们俩,无异于大海捞针,甚至还有可能打草惊蛇,害了他俩的性命。托被抓的福,她现在又到了宅院的东面。从北边儿到南面的福宁街长约二里,但从她被抓的那个地方,到眼下身处的位置,这宅子大约宽二百多丈。——岂不是快赶上半个上安县城大了?怪不得敢占c位呢,这么大的宅院,是一般人敢住的吗?“小娘子,我劝你要识好歹,莫给自己找罪受。不然的话……看到墙上那些刑具了吗?你能挨过几个?”“说,说,好汉爷想听什么奴家都说。您能不能先把奴家放下来,奴家的腿抽筋了,胳膊也要折了,呜呜呜……”“哎行行行,你别嚎了,爷听得耳朵疼。”君山忍不住搓了搓耳朵,这刑房建在地下,她的哭声又太尖厉,吵得脑瓜子疼。谅他一个屁本事没有的小娘子也逃不出他的手心。白铁英一被放下来,立刻腿软地坐到了地上,想用手去揉腿,发现胳膊都直了,根本不敢放下来。一边忍着疼,将受了伤的胳膊放松,一边悄悄打量了一下四周后,白铁英泪眼汪汪地道:“多谢好汉爷,奴家刚才就瞧着您面善。您放心,等我回去后就把攒的那五两银子给您拿来。”“嘁,爷稀罕你那三两五两的?你快点儿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也免得再受皮肉之苦!”“不知好汉爷怎么称呼?这里又是谁家?以后把钱给您送来时,奴家可找谁代传啊?”“行了,别那么多废话,再不说,爷就把你绑回去!”“是是,奴家多嘴了,这就说。奴家姓李,是城南李七郎茶肆家的长女。因着娘早逝,爹娶了继室,日子不是很好过。昨日继母说奴家做饭放盐放多了,就罚奴家不许吃饭,得把全家的衣裳都洗了。您瞧瞧奴家这胳膊腿儿,要不小时候底子好,早就没命了!自打继母嫁来,平日就吃不饱,昨日更是从早到晚只喝了一碗清水粥。就着冷水洗着衣裳时,就想到了奴家的亲娘,不免悲从中来,呜呜呜……”“你啰嗦些什么?谁耐烦听你这些家长里短的事儿?”君山拧着眉毛,喘气都粗重了些,就觉得哭声让心里越发烦闷了。“奴家知错了!这就要说到了。”白铁英用袖子擦了擦眼泪道。“奴家正哭得伤心时,突然有个蒙面人像您和刚才那位好汉爷一样,站到了奴家面前。奴家吓了一跳,但又腿软,正要求救时,那人突然问我,可想挣笔银子,然后远走高飞啊?远走高飞奴家是不敢的,但奴家可以去临县投奔外家。于是奴家便大着胆子问,可是要我杀人放火?”不过这情景也算是‘如愿以偿’了。她之前就猜着苟三儿他俩估计会被关在哪里,所以自己被抓受刑,就是最快的途径。不是她没苦硬吃,带着穆清秋进来“大杀四方”也不是不可以。但一是动静太大,一宅子的人都没了,谁知道会引出什么人来?万一有漏网之鱼呢?而即便穆清秋留下,防得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这么大的宅院,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没见以陈知府为代表的陈家都无动于衷吗?到时候“打了小的,来了老的”,她还能不能安生过活了?二来是,想在一座宅子里准确快速地寻到苟三儿他们俩,无异于大海捞针,甚至还有可能打草惊蛇,害了他俩的性命。托被抓的福,她现在又到了宅院的东面。从北边儿到南面的福宁街长约二里,但从她被抓的那个地方,到眼下身处的位置,这宅子大约宽二百多丈。——岂不是快赶上半个上安县城大了?怪不得敢占c位呢,这么大的宅院,是一般人敢住的吗?“小娘子,我劝你要识好歹,莫给自己找罪受。不然的话……看到墙上那些刑具了吗?你能挨过几个?”“说,说,好汉爷想听什么奴家都说。您能不能先把奴家放下来,奴家的腿抽筋了,胳膊也要折了,呜呜呜……”“哎行行行,你别嚎了,爷听得耳朵疼。”君山忍不住搓了搓耳朵,这刑房建在地下,她的哭声又太尖厉,吵得脑瓜子疼。谅他一个屁本事没有的小娘子也逃不出他的手心。白铁英一被放下来,立刻腿软地坐到了地上,想用手去揉腿,发现胳膊都直了,根本不敢放下来。一边忍着疼,将受了伤的胳膊放松,一边悄悄打量了一下四周后,白铁英泪眼汪汪地道:“多谢好汉爷,奴家刚才就瞧着您面善。您放心,等我回去后就把攒的那五两银子给您拿来。”“嘁,爷稀罕你那三两五两的?你快点儿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也免得再受皮肉之苦!”“不知好汉爷怎么称呼?这里又是谁家?以后把钱给您送来时,奴家可找谁代传啊?”“行了,别那么多废话,再不说,爷就把你绑回去!”“是是,奴家多嘴了,这就说。奴家姓李,是城南李七郎茶肆家的长女。因着娘早逝,爹娶了继室,日子不是很好过。昨日继母说奴家做饭放盐放多了,就罚奴家不许吃饭,得把全家的衣裳都洗了。您瞧瞧奴家这胳膊腿儿,要不小时候底子好,早就没命了!自打继母嫁来,平日就吃不饱,昨日更是从早到晚只喝了一碗清水粥。就着冷水洗着衣裳时,就想到了奴家的亲娘,不免悲从中来,呜呜呜……”“你啰嗦些什么?谁耐烦听你这些家长里短的事儿?”君山拧着眉毛,喘气都粗重了些,就觉得哭声让心里越发烦闷了。“奴家知错了!这就要说到了。”白铁英用袖子擦了擦眼泪道。“奴家正哭得伤心时,突然有个蒙面人像您和刚才那位好汉爷一样,站到了奴家面前。奴家吓了一跳,但又腿软,正要求救时,那人突然问我,可想挣笔银子,然后远走高飞啊?远走高飞奴家是不敢的,但奴家可以去临县投奔外家。于是奴家便大着胆子问,可是要我杀人放火?”不过这情景也算是‘如愿以偿’了。她之前就猜着苟三儿他俩估计会被关在哪里,所以自己被抓受刑,就是最快的途径。不是她没苦硬吃,带着穆清秋进来“大杀四方”也不是不可以。但一是动静太大,一宅子的人都没了,谁知道会引出什么人来?万一有漏网之鱼呢?而即便穆清秋留下,防得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这么大的宅院,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没见以陈知府为代表的陈家都无动于衷吗?到时候“打了小的,来了老的”,她还能不能安生过活了?二来是,想在一座宅子里准确快速地寻到苟三儿他们俩,无异于大海捞针,甚至还有可能打草惊蛇,害了他俩的性命。托被抓的福,她现在又到了宅院的东面。从北边儿到南面的福宁街长约二里,但从她被抓的那个地方,到眼下身处的位置,这宅子大约宽二百多丈。——岂不是快赶上半个上安县城大了?怪不得敢占c位呢,这么大的宅院,是一般人敢住的吗?“小娘子,我劝你要识好歹,莫给自己找罪受。不然的话……看到墙上那些刑具了吗?你能挨过几个?”“说,说,好汉爷想听什么奴家都说。您能不能先把奴家放下来,奴家的腿抽筋了,胳膊也要折了,呜呜呜……”“哎行行行,你别嚎了,爷听得耳朵疼。”君山忍不住搓了搓耳朵,这刑房建在地下,她的哭声又太尖厉,吵得脑瓜子疼。谅他一个屁本事没有的小娘子也逃不出他的手心。白铁英一被放下来,立刻腿软地坐到了地上,想用手去揉腿,发现胳膊都直了,根本不敢放下来。一边忍着疼,将受了伤的胳膊放松,一边悄悄打量了一下四周后,白铁英泪眼汪汪地道:“多谢好汉爷,奴家刚才就瞧着您面善。您放心,等我回去后就把攒的那五两银子给您拿来。”“嘁,爷稀罕你那三两五两的?你快点儿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也免得再受皮肉之苦!”“不知好汉爷怎么称呼?这里又是谁家?以后把钱给您送来时,奴家可找谁代传啊?”“行了,别那么多废话,再不说,爷就把你绑回去!”“是是,奴家多嘴了,这就说。奴家姓李,是城南李七郎茶肆家的长女。因着娘早逝,爹娶了继室,日子不是很好过。昨日继母说奴家做饭放盐放多了,就罚奴家不许吃饭,得把全家的衣裳都洗了。您瞧瞧奴家这胳膊腿儿,要不小时候底子好,早就没命了!自打继母嫁来,平日就吃不饱,昨日更是从早到晚只喝了一碗清水粥。就着冷水洗着衣裳时,就想到了奴家的亲娘,不免悲从中来,呜呜呜……”“你啰嗦些什么?谁耐烦听你这些家长里短的事儿?”君山拧着眉毛,喘气都粗重了些,就觉得哭声让心里越发烦闷了。“奴家知错了!这就要说到了。”白铁英用袖子擦了擦眼泪道。“奴家正哭得伤心时,突然有个蒙面人像您和刚才那位好汉爷一样,站到了奴家面前。奴家吓了一跳,但又腿软,正要求救时,那人突然问我,可想挣笔银子,然后远走高飞啊?远走高飞奴家是不敢的,但奴家可以去临县投奔外家。于是奴家便大着胆子问,可是要我杀人放火?”不过这情景也算是‘如愿以偿’了。她之前就猜着苟三儿他俩估计会被关在哪里,所以自己被抓受刑,就是最快的途径。不是她没苦硬吃,带着穆清秋进来“大杀四方”也不是不可以。但一是动静太大,一宅子的人都没了,谁知道会引出什么人来?万一有漏网之鱼呢?而即便穆清秋留下,防得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这么大的宅院,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没见以陈知府为代表的陈家都无动于衷吗?到时候“打了小的,来了老的”,她还能不能安生过活了?二来是,想在一座宅子里准确快速地寻到苟三儿他们俩,无异于大海捞针,甚至还有可能打草惊蛇,害了他俩的性命。托被抓的福,她现在又到了宅院的东面。从北边儿到南面的福宁街长约二里,但从她被抓的那个地方,到眼下身处的位置,这宅子大约宽二百多丈。——岂不是快赶上半个上安县城大了?怪不得敢占c位呢,这么大的宅院,是一般人敢住的吗?“小娘子,我劝你要识好歹,莫给自己找罪受。不然的话……看到墙上那些刑具了吗?你能挨过几个?”“说,说,好汉爷想听什么奴家都说。您能不能先把奴家放下来,奴家的腿抽筋了,胳膊也要折了,呜呜呜……”“哎行行行,你别嚎了,爷听得耳朵疼。”君山忍不住搓了搓耳朵,这刑房建在地下,她的哭声又太尖厉,吵得脑瓜子疼。谅他一个屁本事没有的小娘子也逃不出他的手心。白铁英一被放下来,立刻腿软地坐到了地上,想用手去揉腿,发现胳膊都直了,根本不敢放下来。一边忍着疼,将受了伤的胳膊放松,一边悄悄打量了一下四周后,白铁英泪眼汪汪地道:“多谢好汉爷,奴家刚才就瞧着您面善。您放心,等我回去后就把攒的那五两银子给您拿来。”“嘁,爷稀罕你那三两五两的?你快点儿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也免得再受皮肉之苦!”“不知好汉爷怎么称呼?这里又是谁家?以后把钱给您送来时,奴家可找谁代传啊?”“行了,别那么多废话,再不说,爷就把你绑回去!”“是是,奴家多嘴了,这就说。奴家姓李,是城南李七郎茶肆家的长女。因着娘早逝,爹娶了继室,日子不是很好过。昨日继母说奴家做饭放盐放多了,就罚奴家不许吃饭,得把全家的衣裳都洗了。您瞧瞧奴家这胳膊腿儿,要不小时候底子好,早就没命了!自打继母嫁来,平日就吃不饱,昨日更是从早到晚只喝了一碗清水粥。就着冷水洗着衣裳时,就想到了奴家的亲娘,不免悲从中来,呜呜呜……”“你啰嗦些什么?谁耐烦听你这些家长里短的事儿?”君山拧着眉毛,喘气都粗重了些,就觉得哭声让心里越发烦闷了。“奴家知错了!这就要说到了。”白铁英用袖子擦了擦眼泪道。“奴家正哭得伤心时,突然有个蒙面人像您和刚才那位好汉爷一样,站到了奴家面前。奴家吓了一跳,但又腿软,正要求救时,那人突然问我,可想挣笔银子,然后远走高飞啊?远走高飞奴家是不敢的,但奴家可以去临县投奔外家。于是奴家便大着胆子问,可是要我杀人放火?”不过这情景也算是‘如愿以偿’了。她之前就猜着苟三儿他俩估计会被关在哪里,所以自己被抓受刑,就是最快的途径。不是她没苦硬吃,带着穆清秋进来“大杀四方”也不是不可以。但一是动静太大,一宅子的人都没了,谁知道会引出什么人来?万一有漏网之鱼呢?而即便穆清秋留下,防得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这么大的宅院,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没见以陈知府为代表的陈家都无动于衷吗?到时候“打了小的,来了老的”,她还能不能安生过活了?二来是,想在一座宅子里准确快速地寻到苟三儿他们俩,无异于大海捞针,甚至还有可能打草惊蛇,害了他俩的性命。托被抓的福,她现在又到了宅院的东面。从北边儿到南面的福宁街长约二里,但从她被抓的那个地方,到眼下身处的位置,这宅子大约宽二百多丈。——岂不是快赶上半个上安县城大了?怪不得敢占c位呢,这么大的宅院,是一般人敢住的吗?“小娘子,我劝你要识好歹,莫给自己找罪受。不然的话……看到墙上那些刑具了吗?你能挨过几个?”“说,说,好汉爷想听什么奴家都说。您能不能先把奴家放下来,奴家的腿抽筋了,胳膊也要折了,呜呜呜……”“哎行行行,你别嚎了,爷听得耳朵疼。”君山忍不住搓了搓耳朵,这刑房建在地下,她的哭声又太尖厉,吵得脑瓜子疼。谅他一个屁本事没有的小娘子也逃不出他的手心。白铁英一被放下来,立刻腿软地坐到了地上,想用手去揉腿,发现胳膊都直了,根本不敢放下来。一边忍着疼,将受了伤的胳膊放松,一边悄悄打量了一下四周后,白铁英泪眼汪汪地道:“多谢好汉爷,奴家刚才就瞧着您面善。您放心,等我回去后就把攒的那五两银子给您拿来。”“嘁,爷稀罕你那三两五两的?你快点儿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也免得再受皮肉之苦!”“不知好汉爷怎么称呼?这里又是谁家?以后把钱给您送来时,奴家可找谁代传啊?”“行了,别那么多废话,再不说,爷就把你绑回去!”“是是,奴家多嘴了,这就说。奴家姓李,是城南李七郎茶肆家的长女。因着娘早逝,爹娶了继室,日子不是很好过。昨日继母说奴家做饭放盐放多了,就罚奴家不许吃饭,得把全家的衣裳都洗了。您瞧瞧奴家这胳膊腿儿,要不小时候底子好,早就没命了!自打继母嫁来,平日就吃不饱,昨日更是从早到晚只喝了一碗清水粥。就着冷水洗着衣裳时,就想到了奴家的亲娘,不免悲从中来,呜呜呜……”“你啰嗦些什么?谁耐烦听你这些家长里短的事儿?”君山拧着眉毛,喘气都粗重了些,就觉得哭声让心里越发烦闷了。“奴家知错了!这就要说到了。”白铁英用袖子擦了擦眼泪道。“奴家正哭得伤心时,突然有个蒙面人像您和刚才那位好汉爷一样,站到了奴家面前。奴家吓了一跳,但又腿软,正要求救时,那人突然问我,可想挣笔银子,然后远走高飞啊?远走高飞奴家是不敢的,但奴家可以去临县投奔外家。于是奴家便大着胆子问,可是要我杀人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