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犹豫着他要不要走上那条唯一的路,他环顾一周,果断放弃了另寻出路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杰克问食尸鸟们,“你们把我引到这条路,且只准我走这条路,定然是有原因的,可这原因是什么呢?”
食尸鸟自是不会搭理他的。
杰克原地旋转,轻松惬意好似春游。
在食尸鸟的刻意引导下,杰克走到了一个山洞,从洞口到洞内深处,铺陈着蜿蜒的羽毛地毯。
羽毛颜色绚丽,地毯光彩照人,犹如一件艺术品。
食尸鸟在啼叫,收拢包围圈,它们的意思很明显,要把杰克赶进这个洞内。
杰克直觉不好,遂抵死不从,奈何敌人太过凶残,一鸟一翅膀,硬是把杰克给扇到了洞里。杰克默默流下两行宽面条泪,屈从于恶势力,向洞内深处进发。
山洞中弥漫着咸腥味,混合着男人的汗水和精|液,以及凝固的血。杰克用剑挑起一具人的骨架,那骨架上还黏着薄薄的一层血肉。杰克苦大仇深地捏住鼻子,他已经能推测出食尸鸟们的意图了,它们要把他献祭给食尸鸟王!
杰克不着边际地想,食尸鸟王会是以鸟身还是人身来勾引他呢?鸟身的话……口味重过头了;人身的话,会是风骚无限的大|波女郎还是玲珑小巧的邻家姑娘呢。他色迷迷地意淫着,脑海中各路美女会聚,他挑挑拣拣,选中了一个性感的少妇,可“啪啦”一下,少妇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长身玉立的男人——邵君!
杰克扶额长叹,他的理想性|爱对象何时就成了他家大副了呢?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他想到了在丧尸岛上的小茅房里,他扒了邵君的衣服,那光滑细腻的皮肤,那形状姣好的锁骨,那扑扇如蝶的两排睫毛,这一切,全令他心旌荡漾。他碰了下自己的小兄弟,那不争气的早就雄纠纠气昂昂的仿佛就要冲锋,他都不得不佩服自己了,在这么一个危机重重的环境下,他竟然肖想一个男人到勃|起了!
杰克气沉丹田,吸气吐气,好容易才把那番躁动强行压制,可他一抬头后,这些都成了无用功——在石床上,邵君媚眼如丝,衣衫不整地侧趴着,散发出浓重的情|欲气息。
杰克的鼻子很痒,这是要流鼻血的征兆,他忙使劲儿揉了揉,以防自己对着一只鸟丢了老脸。
杰克不够淡定,但他很冷静,至少,他能判断此邵君非彼邵君,这个对他发出“性”的邀请的人不是他的大副,而是食尸鸟王变化的。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无法将自己的目光从鸟王那裸|露的肌肤上收回。
杰克受到了蛊惑,他情不自禁地撕扯掉鸟王仅够蔽体的衣物,他贪婪地抚摸那光洁的皮肤,手感与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若不是神智尚算清醒,他百分之九十九会把这个人当做是真正的邵君。
杰克翘着嘴角,神色轻佻,“嘿,我的大副,你要和你的船长来一发吗?”
鸟王说:“我很乐意。”
鸟王如同一条灵蛇,攀附上杰克宽阔的肩背,他对着杰克的耳洞吹着热气,一只手慢条斯理地去解男人的扣子。
杰克按住鸟王作怪的手,笑道:“嘿,你不是我的大副,我要是和你做了,他会捏爆我的蛋的。”
鸟王说:“你骗他说以为我就是他呗。”他抓住杰克的小兄弟,小指轻抚顶端,他笑着说,“瞧,你很精神,都流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