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女人。
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女人□地坐着,全不知羞,她饶有兴趣地玩弄白琉蒂亚,像是在对待一只拼命求生的虫子。
白琉蒂亚“呜呜呜”地抽噎,一双大眼睛又红又肿,哭得快没有眼泪。
女人轻佻地挑起白琉蒂亚的下巴,审视他的脸,这是长得很乖巧的小孩儿,透着青涩的气息,她很久没品尝过这么新鲜的猎物了。
女人说:“好孩子,姐姐会好好疼你的。”
白琉蒂亚说:“我不认识你,我不要你疼我。”
女人笑得花枝乱颤,高耸的乳|峰一起一伏,“姐姐疼你之后,你就明白女人的好啦。”
白琉蒂亚嘟嘴,“我不要女人,我要大副!”
“大副?”女人把自己的乳|头送到白琉蒂亚的唇边,捏住小孩儿的双颊,迫使他张开嘴,将其含入口中,女人舒服地呻|吟,跨坐在白琉蒂亚的腰上,“你喜欢男的?”
白琉蒂亚没法说话,他上下齿一合,就要去咬女人,可经验丰富的女人哪儿会让他得逞,往后一退,白琉蒂亚自己把自己的舌头咬了个够呛。
女人说:“我是个很民主的人,从不强迫自己的中意的猎物。我很喜欢你,既然你喜欢男人,那么,我满足你的要求。”
女人的肌肤上长出了羽毛,色彩斑斓的羽毛将她层层包裹,成了一个球状,过了一会儿,羽毛又层层褪去,裸|露出属于人类的皮肤。可这一次,女人不再是女人,她成了一个身材伟岸的男人!
白琉蒂亚呆若木鸡。
男人骄傲地搬弄胯间的性|器,那物儿十分茁壮,勃|起后更是长度惊人。
男人情|色意味十足地把自己的东西塞进白琉蒂亚的双腿之间,“我可口的小羊羔,你迫不及待地想尝尝它的味道了吧。”
白琉蒂亚特天真无邪地问:“你要把你尿尿的东西割了给我做成干粮吗?这能吃吗?不会脏吗?”
男人:“……”
男人说:“竟还是个不经人事的处子,我还真是捡了个大便宜。”他解开捆住白琉蒂亚的多余的绳索,仅束缚住他的手腕和脚腕,再去一件件地剥离小孩儿的衣裳,“就让我教教你人世间最快乐的事儿吧,我保证你会对我的技术念念不忘。”
白琉蒂亚虽对情爱之事一窍不通,可想到在上岛前杰克讲过的食尸鸟对付猎物的手法便惊恐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