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自己被我祖宗缠着吗？它在梦里硬要我去坟场里烧纸，我不信就去坟场看看，结果你们猜猜怎么样了？”

秦昊故意不往下说，勾起了两位女警的好奇心。

钟嘉慧皱了皱眉，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审讯了一些嫌疑人，他们有的是借口，装神弄鬼的也不在少数，再加上面前的家伙拉低了印象分。

“还真没想到有这么一个墓碑，奈何我这个不肖子孙真的没带任何祭品去，更别说给老祖宗烧一些有用的玩意儿。”

还是被经过修饰的真话，秦昊也不能直接说自己的老祖宗就是秦始皇，除了会被人当作神经病，更有可能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能见到了柳叶眉下的波动，看来是生气了，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秦昊把话说得足够模糊，顺便套路一下对方的真话。

两位女警对视了一眼，然后由萧然来主持审问。

“好，就算你的祖先这能托梦，那你跟司机赵合德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托梦这个事情无法证伪，所以只能从最直接的部分开始发问了，萧然一看就知道是个老手了，不动声色才最难捉摸了。

跟赵合德事情，秦昊是真的不用掩饰了，他只是一个奉公守法的乘客而已，人家愿意信仰什么就是什么了。

可两位女警还是对视了一眼，而且脸色都不好看。

赵合德最后的话也是强调自己是一个坚定的科学主义者，其他根本没印象了，事情总是有哪里觉得不对劲。

“也就是说赵合德怀疑你装神弄鬼的，所以才说了这些话吗？”

钟嘉慧之前听过网约车平台的录音回放，内容没多少差别。

“事情很简单，都是我祖先托梦后制造的误会，我替我祖先道歉，现在能问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半睡半醒来到了警局，然后被问了一堆无关的问题，可真别出事了。

秦昊做事一向很低调的，要是被人知道了，还是牵扯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肯定会被人当作神经病的。

“他死了，死在自己的车上，你是最后见到他的人！”

萧然的话好像是一通冰水浇在了头顶上，秦昊知道会有事情，可没想到会是一宗命案，现在无论怎么说、怎么做，都会被怀疑的。

两个女警随后出了审讯室，看来是要对嫌疑人做出最妥善的安排了。

事情是没完没了，先是被泰拉这个地缚灵偷袭了两次，现在平白无故扯上了命案，事情有些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就算把真相都给说了，到时候也不知道是会被送去牢房里，还是送去精神病院里，到处都是那些坚信科学的人。

虽然大部分人对科学不怎么了解，但他们就认定这个世界是科学的，所以秦昊这个真相只会招来更大的麻烦。

又是只能遮遮掩掩的，好像是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难受。

“签这里，还有这里！”

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司机赵合德的死跟嫌疑人有关，所以只能做一个简单的登记和备案，届时会把秦昊再次进行审讯。

“又是封建迷信，真以为摸着一尊神像就能治病救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