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闿和朱褒,在贾逵的提醒下,已经有了准备。
高定的突袭没有成功,改为强攻。
三方打得不可开交,俨然又是一个小三国。
不过,雍闿和朱褒除了兵少,还缺少鄂焕这样的猛将,终究不是高定的对手。
两人殒命在鄂焕的方天画戟之下,残兵被高定收编。
只有贾逵跑得快,逃去滇池,投奔了孟获。
得胜的高定办了个庆功宴,喝得大醉。
他还做了个称王的美梦,只是梦里那王袍很不合身,勒得他动弹不得。
等高定醒来,却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周围全是刘备军的将领,而鄂焕正和他们说笑。
高定道:“我,不对,孤是云南王,你们怎么敢这么对待孤!”
伊籍道:“你说你是云南王,有何凭证?”
高定道:“有圣旨为证。”
伊籍拿出圣旨,念道:“‘以联军首领为云南王’,却不知联军在哪里?”
高定道:“联军已经被我收编,我军就是联军。”
伊籍取笑道:“只有一军,哪里能称为‘联军’,既然没有联军,那这份圣旨就作废了,你又怎么能凭着它称王?”
高定辩不过伊籍,嘴硬道:“我是夷王,生来就是王。”
伊籍道:“《荀子·王制》曰: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则载舟,水则覆舟。
“一个人能不能称王,不是看血统,而是看能不能得到民众的支持。
“民众支持的人,才能居民众之上;民众反对的人,只会沉到水底,被民众踩在脚下。
“我现在放你出去,看看有多少民众支持你。”
没有人支持高定。
于是,伊籍斩高定,把他的头颅传檄四方,让当地民众知道叛乱者的下场。
徐庶担心道:“来之前说,要以攻心为上,为何现在却斩了越巂郡夷王?
“机伯难道不怕越巂郡的蛮夷没了首领,四散开来叛乱吗?”
伊籍道:“孙子兵法曰:杀一人可震万军,杀之;奖一人,可悦万军,奖之。
“高定虽然是越巂郡夷王,但他采用奴隶制,视民众如牲畜,不得人心。
“我赦免他的罪过,又有什么好处?
“倒不如拿他的人头立威,让叛乱者胆寒,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徐庶问道:“现在越巂郡的蛮夷群龙无首,怎么让他们听话呢?”
伊籍笑道:“这又有何难?就像收服鄂焕一样,收服他们就是了。”
于是,伊籍下令,让质子营的士兵们去越巂郡的蛮夷里招兵。
他规定,能招到五个人的,就升为伍长;能招到十个人的,就升为什长。
质子营的士兵们也是蛮人,并不歧视越巂郡的蛮人。
而且他们都是社牛,很快就和这里的蛮人打成一片。
不到一个月,两千人的质子营,就扩充到了一万多人。
伊籍改质子营为“无当飞军”,内设五个营,分别以邓艾、胡车儿、沙摩柯、兀突骨、鄂焕为领军将领。
越巂郡的蛮夷没了首领,又被抽调走了最能打的士兵,再没有反叛的能力。
伊籍不设夷王,宣布废除奴隶制;
有不服气的蛮夷贵族,还想着欺压民众、作威作福的,伊籍一律将他们斩首示众;
然后,伊籍命令蛮夷们以村为单位,集合村长成立议会,共商大事。
接着,伊籍在卑水建设市场、医馆和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