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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吆喝，可不像是喊给人听的。

我们进入后，见柜台里面坐着一位老婆婆，身旁带着一个小男孩。

男孩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身材干瘪，小脸脏兮兮的。

刚刚那个呦呵，应该就是他喊出来的。

他笑眯眯的盯着我们看，门牙都离家出走了。

老婆婆低着头，手中正快速的穿针引线，做着针线活。

她身上穿着青色布衣，黑色裤子，脚上趿着一双布鞋。

屋内放着戏曲，余音绕梁，在特殊的夜里听得人心慌慌。

这一老一小看起来都极其普通，但普通中又夹杂着一丝丝说不出的诡异。

从我们进门，老婆婆眼皮都没撩一下，认真绣着手中的布鞋。

她绣的款式好像是给新娘子准备的，红色的缎子料，绣的应该是鸳鸯。

可这个年代…谁结婚会穿这样的鞋子呢？

“买什么？”

老婆婆一口沙哑的嗓音问道。

莫尘礼貌的笑笑，“大娘，我想要这套衣服。”说着，他指了指纸人模特身上套着的原本陈柠的衣物。

老婆婆手中的针一顿，不小心给手指扎出血珠来。

她不悦的抬起头，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我们。

浑浊的目光停到陈柠身上时，瞬间明白了我们此番过来的目的。

她开口道：“看你们这一大一小也是道上人，别不懂规矩。”

莫尘脸上的笑容当即落下，挑眉道：“我不知大娘这什么规矩，在我这凡事讲个礼字，无冤无仇的来找麻烦，那可不行。”

她顺势放下手中的针，将绣鞋重重的放在木质柜台上，“她欠人家的，她凭什么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