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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梵一还没等挤进院子，就听见一个少年的声音，“还有没有看僵尸\/新\/娘的了？

五元一位！

这不比看花瓶娘娘合适？

那是骗人的东西，我们这个能把霉运一起带走！”

我们小时候都看过花瓶娘娘，那时候觉得真神奇，花瓶里竟然能长出来人头，长大以后才知道是镜子折射的角度问题。

哪有什么花瓶娘娘，看来学习知识还是很重要的！

梵一在人群后举起手，“我来！”

他从口袋里拿出十块钱，我和他一起走上了前。

面前的男孩十四五岁，小眼睛，寸头，身上的衣服也很脏，站没站相，好像一个地痞流氓。

他接过钱警惕的打量着我们，“不是我们村子的？”

梵一点头，“听亲戚说你家在办事，特意坐车来看看，这是我弟弟，我们一起。”

十块钱不少了，那时候小孩子上学的零花钱，一个星期才三四块。

这一院子人大部分也舍不得花钱，站在门口跟着热闹热闹，没准能偷偷看上一眼。

李小花的哥哥叫木栓子，他颠着脚，用钱拍了拍手，吊儿郎当的说了句：“进来吧！”

我们跟他进去，一股尿s味扑面而来，屋内好脏，没有下脚的地方，黑压压的让人感到莫名的不适。

我们家也住农村，虽然没有闻奶奶家华丽富贵，但也是窗明几净的。

梵一拉着我的手，微微捏了捏，似乎在告诉我别怕。

我回他笑脸，表示自己没事。

木栓子将我们带来最后方的屋子，他们家倒是会算计，一点不给外面的人偷看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