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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时常能闻到空中莫名其妙出现酒味，香味，烧纸味。

没有平白无故的味道，都是有你看不见的东西搞出来的。

白术打量了我一眼，“怎么这幅鬼样子？谁欺负你了？”

“没有，你刚刚没事吧？”

他轻笑了声，“我能有什么事？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

白者，医者。

虽然知道还是忍不住担心，白家不比蛇蟒家武将偏多，他也是硬着头皮帮我海底捞月的。

我在他身旁坐下，“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我不能回来了？你这小没良心的，用完我就卸磨杀驴是吧？”

我垂下眸，心虚不宁的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还以为你不想跟着我了。”

“既然你我有了约定，那你这一辈子都别想甩掉我了，哪里有说走就走的道理。”

他说这个我不意外，仙家没有不疼自己选中的弟子的，关键时刻愿以命相搏。

只是我姥当时也跟他说了，我不一定能走出马的缘分，他若什么时候反悔了，随时都可以走。

“那你这段时间干嘛去了？”

“养伤。”

他倒是没避讳我，大大方方的说了出来。

“你？你还能受伤？”

“我怎么不能？差点没死了！小孩儿，我死了你会不会想我？”

“当然会了，不过你法术高强，千秋万代，不会死的。”

白术审视的眼光并未停止，他知我一向嘴甜机灵，如今连讨好的话都说的有气无力，也知我发生了什么事。

他继续喝酒，没再说什么。

在我睡觉的时候，他指了指圆桌后方的塌子，“以后我在这给你守门，晚上尽量不要出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