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是海城风光无量的俞家大小姐,我的人生原本一片坦途。
可后来秦霁川闯入我的生活,把我从天堂拽进地狱。
一夕之间公司破产、名声扫地、父母双亡。
秦霁川把我囚禁,要我用一生为他们家赎罪。
我磕破了头解释,也只换来一句:“这是你欠我的,再疼都给我受着,你没有资格喊疼。”
从此,我的人生再无阳光。
可后来真相大白,他却卑微祈求我多看他哪怕一眼。
1
隆冬深夜,海城北边的山崖。
我妈一脚悬空站在台子边缘,声嘶力竭:“秦霁川!我俞家待你不薄,可你恩将仇报欺骗我女儿感情,逼得我俞家家破人亡,你个禽兽你不得好死!我变成鬼都不会放过你!”
“不要!”
我猛然惊醒,脑袋下的枕头湿得发沉。
自我妈三年前跳崖后,我再没睡过一个安稳觉,闭上眼,梦里全是那天割心剜肉的画面。
窒息感如潮水,我靠在床头喘着粗气。
灯光昏暗中,一只大手忽然勾住我的腰,紧接着下身就来传来一股酸胀。
我吃痛想逃,肩膀却被牢牢扣住。
“跑什么?”
“秦霁川,好疼……”
三个小时前他才把我压在身下发狠要了两次,中间又是啃又是咬,我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昨天一天没吃饭,我是真的受不住。
男人却一口咬在我脸上,泄愤一样:“还真是有够娇气的,不过这是你欠我的,再疼你都得给我受着,你没有喊疼的资格。”
是了,时过境迁,他再不是当年那个把我捧在手心,连我磕破皮都会湿润眼眶的小保镖秦霁川了,如今的他是海城有头有脸的秦家掌权人。
哀莫大于心死,我垂手放弃挣扎,任他发泄。
一场几乎折磨的情事,持续到天光破晓。
我麻木的躺在床上,像是死过一回,从头湿到了脚。
唯独小腹处隐隐的坠痛还在提醒我,今天的俞桑苒,还在这个世界上苟延残喘。
“还有精力?”
揽着我腰的手动了下。
我吓得一颤,本能伸手抗拒。
“不要了,我真的好疼。”
空气在刹那间安静。
秦霁川冷笑一声,忽然用力掐住我的腰,整个人强势地贴上来。
他语气依旧那样桀骜,唇齿间隐隐带着股狠劲:“俞桑苒你真的很扫兴,床下板着个脸,上了床还跟条死鱼一样,皇庭会所十八楼的妞随便拎一个出来都比你带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