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佳啊邬佳,真打算收留他,你到底是多嫌命长。
但是怕死很正常吧……
“聂玠。”
“说。”
“等你能赚钱了,要记得赔偿我的手机、门把手、空气炸锅、冰箱还有沙发。”
“……沙发没坏。”
“刚刚你的血滴在上面,现在它凝固了。”
“……你是真不怕死啊。”
但是和钱有关的还是勇敢点比较好,死哪有穷可怕——邬佳如是想到。
她说:“怕死,但你也得赔,没钱我照样活不了。”
聂玠没好气地点点头。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金钱方面他意外的好说话。
聂玠又把眼睛闭上了,他身边闪烁的光点仿佛映照出了他的心情,像波纹一样荡开来。
这样活泼的光点吸引了腊肠的注意力,它比邬佳更快适应家里多出来的人,不怕生地蹲在聂玠脚边。
腊肠仰着脑袋,瞳仁圆溜溜地盯着空气中规律运动的光点。
没两分钟,她就按捺不住试探性地伸爪,弯成小勺子状的猫爪捞飘在空气中的“星星”。
邬佳刚想夸女儿可爱,下一秒就见到腊肠把爪子往嘴边放——
“可——呜!”
邬佳一个飞扑到聂玠脚边,捂住了腊肠的猫头。
她的手速没拼过猫的好奇心,明明看到腊肠把那粒光点塞进嘴里了,可是掰开嘴什么也没有。
邬佳紧张兮兮地抬头问聂玠:“这个东西,猫吃了没事吧?”
“不清楚。”
聂玠停止了运功,一脸无语地把腿盘在沙发上,避免一人一猫的撞击。
他一停下,光点们就失去了吸引力。
一个呼吸间所有的光都渐隐在空气中。
邬佳慌了神,翻来覆去地检查腊肠,腊肠不耐烦地叫了起来,“喵喵喵”骂得很大声又难听。
“……好吵,”聂玠揉了揉眉心,“你的狸奴体内没有淤塞,不会有事的。”
邬佳松下一口气,放腊肠跑走了。
她揉了揉被腊肠的爪子拍过的脸,趁机打听:“所以这些光是什么原理?为什么我平时看不见?”
“……”聂玠闭着眼,装作没听见。
“请你吃盐水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