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瞥了他二人一眼,解释说:“管道就是管子,要制造这个东西倒没什么难度,真要做的话还是做得出来的。至于压力机,不是我瞧不起你们两个,而是这个东西本身已经大大超出了你们的认知范围,就算我再怎么解释,你们也不会明白的。”
殷尘眉眼一凝,问道:“那个压力机究竟有何用处?非用不可吗?”
“按理说是这样,没有压力机,管道里面的水就喷不出来,也就起不到灌溉的目的。”
“原来这压力机便是能让水喷出去的东西,这个问题朕倒可以去请教一下邑人师傅,想来他会对这个很感兴趣。”
这么说着,他将李然刚才画的这幅图收入袖中,继而一脸是笑地望向对方,说道:“小然,你真是朕的福星!”
李然朝他讪讪一笑,暗忖我既然会这么帮你,自然是有目的的。
江诀啊江诀,我们的账可还没算呢!
李然笑得一脸诡异,江诀觉得浑身莫名一悚,侧脸去瞧他,李然脸上立马又恢复了他的招牌二分笑。
看着笑得一脸像狐狸似的李然,殷尘在一旁莫名打了个寒战,然后很“知情识趣”地朝江诀行了个礼,遁了!
李然见殿内只剩下他与江诀两个人,笑得越发明媚,他是这么说的:“关于那个养蚕的方法呢,我得回去好好研究一下,晚上再告诉你,你看行吗?”
江诀见李然说得一脸诚恳,心中一动,暗忖对方对他可真是好得很。
有了这样的想法,江诀简直是越想越开心,到后来眉眼和嘴角甚至都带了笑意,李然回望过去,笑着与他对视,二人俨然一副深情的样子。
事实上,若不是告诫自己死也要顶住,李然早已鸡皮疙瘩掉一地了。
“向会宁出兵的事,你都决定好了?”
他这么一问,江诀居然笑着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
李然当然是不愿意的,那家伙可是个十成十的禽兽,但为了今晚的大计,不能忍也得忍着。
李然走过去,江诀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对方坐上去。
李然皮笑肉不笑的地朝他讪讪一笑,他当然是不可能坐上去的,江诀这个禽兽不要脸,他可还想为自己留几分脸面呢。
他在江诀身边那个空着的地方坐了下来,笑着望过去,继续问道:“齐悦那边,你准备怎么答复他?”
他这么问着,原想江诀会回答他,未曾想这位非常没有自觉性,一只手已经试探性地搂上了李然的腰,脸凑过去,笑得一脸暧昧:“之前的事被逸儿给打断了,现在继续可好?”
当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