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和端孙府抢东西,那就看看你绯雨武帮有没有这实力了。”
两人气息也就是武夫,在郭长生看来,打起来也就和痞子械斗差不多。一时喜庆铺子的物品乱飞。两人也不顾旁边的店铺,街道乱作一团。摆出的椅子,挂着的招牌,烂的烂,碎的碎。糕点老板和老板娘也慌慌躲进了屋内。围观吃瓜群众也不敢太近,生怕伤了自己。抢喜事用品,说明最近有喜事。可两个武帮弟子抢着实不常见。端孙府就一个端孙公子,这是没几天又寻到新娘子了。可那绯雨武帮的弟子为何也抢可谓是奇怪。郭长生觉得无趣,这种事情过一会县衙就会有人来管。而且他好久没吃过席了,若离开前能蹭一蹭也是极好。拿着木盒转身便走,谁知两个挥剑弟子不巧地缠斗到了糕点铺子前。摆放糕点的木架直接被劈的粉碎。好在早就卖光,不然老板夫妇又是一笔损失。两名弟子挥刀对剑,叮叮当当。比瞎子还瞎,根本不在乎自己身旁有没有人。金藏武帮弟子瞥了眼身后的身影叫嚣道。“不想死,别挡道!”可下一瞬间,两人便感受到了一股寒意。就像是冷冰冰的水从头浇在了脚,一片冰凉。郭长生微微偏头,沉声道:“挡道了?”两人屏住了呼吸,就连剑都握不住,掉在地上发出轻响。围观的人也好奇怎么突然就不动手了。“没...挡,我是闻见桂花糕味才过来的,来了才发现卖光了。”“我...我也是。”“这样啊,记得给老板修好架子。”“好...好。”都没注意到声音都变的颤抖。怔怔望着背背篓远去的身影。“要不...一人一半,别挣了。”“嗯。”......影子渐渐变小,时间已经快是正午。郭长生找了个柳树下的石椅。从背篓里拿出还有温热的盒子。打开木盖,五块颜色不一的月桂糕摆放在格子内,整整齐齐,每一个样子夹心和点缀的甜丝都不一样。让松鼠描述一下颜色。拿起一个夹心青绿的月桂糕,轻轻咬上一口。一股青草的香气溢满口腔,似乎每个都有特点。那青绿、青墨、青绯、青白各有一块,好像就是春夏秋冬,刚刚吃的可能便是春。可唯独有一个似乎不是节气,雪白一块摆在盒子中央。给松鼠拿了一个深墨糖丝的,自己拿起中央那块。不知是不是老板忘了,手中这一块什么夹心都没有,也没有点缀。靠近鼻子轻轻闻了闻,只有淡淡糯米和桂花香气。放回盒里,松鼠却还想在吃一个。“吱..”“这都中午了,咱回去吃饭吧,这个留着当晚上甜点。”糕点虽然只花了三文钱,还是不舍得一口气吃完。“不过真好吃啊,比她做的那好吃多了。”松鼠狠狠地点了鼠头。何止是好吃,好吃一万倍。......绯雨武帮大门紧闭,门前聚集了许多人。还有一些衣着显贵不知是不是商人,几十辆马车都被漂亮的箱子装的满满当当,似乎是金银珠宝,或者是绫罗绸缎。马车一直排到了街巷尾,每辆车都站着四名金藏武帮的弟子。 有人在低声交谈,有人在窃窃私语。郭长生回来感受着挤满人的大门有些搞不懂。白天出门时候还一如往常,怎么中午就变得这般热闹。他还尚不知情,其实今天是端孙府和绯雨武帮的订婚大事。找了个人好奇问了一下,原来是端孙府上的人约定今日定下联姻,只差婚约签字了。“只是几天,这公子属曹贼的?”郭长生有些不明白,不过没有抢而是正式来提亲,有些意外。但若是提亲成功,自己好像能吃上席了。挤进人群,席那是后面的事情。几名金藏武帮的弟子见郭长生一直往门这边挤,便围了过来。朴素衣装还带着补丁,敲着个树枝一看就是哪儿来讨饭的。“去去去,这是你能来的地方,讨饭去街里。”这时郭长生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几位兄弟,我就住这里,都正午了赶回去吃午饭呢。”“嘿,你还住这里,拿个树枝装瞎子不知东西南北了是吧。”“这是绯雨武帮,里面在商量联姻大事,你谁家的午饭!”这大喜日子郭长生也不好出手。似乎是门外的争吵,绯雨武帮的弟子开了门,正好看见郭长生。急忙迎了过来。“阁下,您可回来了,赵伯正找您呢。”“找我做什么,可不能在喝酒了。”“不是很清楚,您快回客房吧。”“好,来兄弟让让,我这回去赶着吃饭呢。”郭长生用树枝揽开一条道,在众目睽睽下向着门内走去。似乎想起什么回头对着刚刚几名金藏武帮弟子微笑道:“几位,我就先进去了,要是饿就去街里吃个饭吧。”说完,转身走进了门里。“这是武帮贵宾,你们拦他干什么。”“贵宾?”刚刚几名金藏武帮的弟子听着都愣住了。谁能想到那打扮能是贵宾?......郭长生推开屋门。赵伯老相一脸哀愁坐在桌旁。“赵伯,您这是怎么了,愁眉苦脸的,是昨天没喝好?我这打听帮内还有喜事应该高兴才对。”赵伯一看是郭长生回来了,急忙站起身迎了过来。“铁柱阁下,你可回来了!我是替少主有苦不能言啊,阁下是有所不知...”“咳咳,稍等。”郭长生听见阁下前的称呼突然没反应过来。“铁柱?是谁?”赵伯满脸疑惑:“莫要逗老夫开心了,那捉刀令牌不是刻着阁下名字了吗?”“令牌?我的名字?”郭长生满脸疑惑,从怀中掏出令牌在令牌上摸了半天,玄武城对。另一面不对,好像是少一个字。字体笔画也不对...不对劲,十分不对劲...郭长生直接把令牌丢到桌子上,将松鼠从肩膀上提溜下来。“松鼠,上面刻的是什么字。”“吱吱..”(铁柱)脑中飞速的往前推。这好像是藤婉当年的令牌,从雪夜离开家门那一天起,令牌就拿错了。平时也不会刻意去摸令牌,又怎么会知道。怪不得昨天这么安静,赵伯也没惊讶。原来一直带着藤婉的令牌当捉刀人。“松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吱吱吱!”你也没问啊,而且你干的事,都用不上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