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斯很得意,说:“好,你说认识奇勒就好。就是奇勒举报你了,他说你在你们队长指挥官被猎狼特战队打死之后,你有机会,也有能力能打死那个猎狼特战队的队长,你却没有开枪,你放弃了抵抗做了他们的俘虏,而他们根本就没有怎么样你,而且还很快就把你放了,你给我解释一下,他们为什么对你这样客气,这次DD突击队惨遭围歼,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从中配合,DD突击队才遭到如此灭顶之灾?你今天一定要说清楚,解释清楚!”
安娜终归是年轻,也有一些意气用事,也没有把此当回事,她问:“你让我说清楚可以,我想知道你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
莱斯很不耐烦地说:“废话,我想听假话,还要问你干什么?当然是想听真话了,说出真话来,对你,对我都有好处,起码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有利于我们的今后工作;对你也能解除上峰对你的误解,让一些人闭上他的嘴,这么好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安娜倒也痛快说:“行,那我就说真话,要想听真话就一句话,就是能力不行,根本就打不过人家,就这么简单。DD突击队跟人家猎狼特战队对打,无论是能力和战术上,都不是猎狼特战队的对手,就是鸡蛋碰石头,这样的结果都是命中注定的!”
莱斯一拍桌子说:“放肆!你怎么敢这样说话,好大的胆子,你知道我是谁么?”
安娜说:“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想弄明白这件事的长官,我可以对上帝发誓,我说的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是经得住上帝的检验的真话!”
莱斯就更加暴怒了,他掀翻了桌子,大叫:“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不是你们的长官。不对,我就是你们的长官。我实话告诉你,我是联邦调查局的,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国会于1918年通过了就《煽动叛乱法案》这部法律,禁止A国人在战时,用不忠不敬的语言议论美国政府、军队和国旗,并禁止谎报军情以扰乱军心士气,发表支持敌国、阻碍征兵或干扰战时生产的言论和文字,也被视为犯罪,最高刑期为20年,你的言论根据这一法案的规定有过而无不及,又鉴于中尉奇勒的举报,口供也具备了,你这一次是死定了,来人,立刻将安娜逮捕,投进监狱!”
莱斯一声叫喊,立刻就上来了两个宪兵将安娜捆绑起来,安娜反抗说:“我说的都是实话。你是一个什么长官,就是一堆垃圾,你让我说实话,我的实话并没有给我带来了任何好处,反倒要将我投送监狱,你言而无信,我对起了上帝,上帝对不起了我。你什么狗屁长官,言而无信,没有什么**自由可讲了!”
安娜讲到这里很气愤,叹一口气说:“我就这样被这位调查局的官员一句话打入了监狱,并开始走程序把我往死里整,这件事自动地就惊动了我的父母!”
安娜说到了他的父母,梁镔铁又根据结果和安娜的口气判断,安娜的父母肯定不是普通人,这个问题让梁镔铁很好奇,所以就问:“你的父母是干什么的?”
安娜说:“我母亲就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而我父亲是空客公司的大股东,并且还是执行会的**,是**座上宾,**不管有什么麻烦事找到的第一人就是我的父亲我是通过父亲的关系才走进了DD突击队的,原本是想体验一下当英雄的敞亮,没想到根本就是好莱坞胡说的那些事,好莱坞那些英雄都是瞎编出来的,事实上大兵们都是怕死鬼,就像那个奇勒就是其中的一个典型,平常日子牛的很,而且还很善于造型,摆酷,把生活当成了表演,真正打仗了就尿裤子,根本就不堪一击,可回来又一高调来突出自己,这个奇勒据说已经了媒体的红人,火的很,也赚了不少的外快,他的红、捞外快的结局,是直接将我送进了地狱,我将成为他们利益的牺牲品。”
梁镔铁说:“这一点都不奇怪,这样的奇葩人、小人,人群了从来就不缺少他们,他们从来都是踩着别人的肩膀往上爬的,一将成万骨枯,形容的就是他们这种人。”
安娜陷入沉思,并继续按着自己的思路说下去:“我父亲知道了这件事很气愤,他没有将这件事报告**,利用**的权利干涉这件事,他有自己的处事方式,我爸爸是天底下最好的爸爸了!”
安娜说起了她的父亲,精神为之一振,明显地高兴了起来,安娜说:“我的爸爸是天底下最好的爸爸了,本来么,女儿战场上活着回来,能活着回来就已经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了,父亲把我看成了英雄,父亲是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越战老兵,年轻的时候在越南的战场上打了一年多的仗,深知一个士兵能够从枪林弹雨中全身退,退回来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尤其是现代武器中的现代战争,特别值得一提的是父亲知道我们是跟华夏人的特战队交手,华夏的部队父亲多少年以前就遭遇过,深知华夏人的厉害,提起来都有些心惊胆战,那个时候华夏人的武器装备还非常落后,就能战无不胜,现在武器装备这样精良,那就更不用说了,所以我回来的当天晚上,父亲就在全市最高级的酒店为我接风,还请了父亲的多年的知己老友。”
安娜说起这些来脸上充满了幸福感,安娜说:“联邦调查局的那些鬼佬们低估了我父亲的能量,联邦调查局那些家伙以为堵住了我父亲跟**的这道门他们就可以得逞了,可没想到,我父亲不走陆路走水路出其不意地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梁镔铁对A国的上层角斗很是好奇,因为从这些角斗中最容易看出这个国家的政治的底色和本质,因此就问:“你的父亲难道跟联邦调查局的人有什么过节么?”
安娜说:“过节好像并没有什么过节,特别是跟联邦调查局的总头目甚至不怎么认识,最起码是不熟,都是为**服务的人,经常在一些会议上相遇,彼此还能点一下头表示客气,也许也就是这些相遇,因为争宠或者政见不同,或多或少跟那个联邦调查局的头头有了芥蒂,让他们滋生了报复的心理,这一次我正好又落入了他们联邦调查局的手中,我自然就没有好日子过,这些鬼佬们为了对付我父亲就想把我置于死地而后快,我父亲也不是软柿子,当然就不能俯首就擒,**的这条路子我父亲没有走,而是利用自己在政界、军界、商界非凡的影响力,特别是手里的金钱,起到了摧枯拉朽的神奇作用,绝地发起猛烈的攻势,让这个**、**的国家媒体,军界、政界、商界大面积的陷落,不仅我被无罪释放,而切还顺利地将奇勒这个家伙被律师起诉,被逮捕,被很快地投进了监狱。奇勒这个罪魁祸首由原来媒体争抢的红人,一下子成为了不齿的阶下囚,并被联邦调查局调查,就在我来中国的前三天被执行了死刑,这样一来,DD突击队的失败终于对上、对下都有了一个交代,奇勒这个可耻的家伙成了一个替死鬼、牺牲品,也算是最有应得。”
安娜说到这里应该笑,偷着乐才是,却恰恰相反,一脸浓云密布,心情非常沉重,安娜说:“这就是一直标榜公平、**、**的国家的现实,是在这个现实的掩盖下的鸡偷狗盗的实际。”
梁镔铁说:“关于这件事你应该高兴才是,为什么这样不开心?”
安娜说:“正因为看的太彻底,太真实,需要拯救,又无能为力,所以才难以开心,要知道如果没有我父亲的金钱,被执行死刑的那将会是我,我是这场闹剧的牺牲品,我怎么能开心起来?”
说得很对,梁镔铁也深有同感,所以就说:“A国的实际说到底就是霸权,对世界上所有的国家霸权,对本国国民也霸权,尽管他们口号喊的漂亮,但行动掩盖不了他们的本质!”
安娜摇头叹气,无可奈何,梁镔铁拿起酒杯:“来,我们碰一个,让过去的所有不快都随风而走,今天是我们高兴的日子,不说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
安娜欣然同意,拿起了酒杯,两个人碰了一下,安娜并没有马上喝到嘴里,只是拿着酒杯问自己,也像在问他人:“高兴事,什么是高兴事呢?”
梁镔铁说:“就说说为什么举起了手枪瞄准了我,而又要放下武器呢?”
安娜一下子脸红了,分辩说:“梁镔铁,你是觉得我是因为你么?你这样认为那就错了,而且还是大错特错了!”
梁镔铁听了安娜这句话吃惊不少,难道安娜还有其他隐情、原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