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要看看这人是个什么身份，看看是谁给他的胆子，让他敢打着王家的旗号在外面招摇撞骗。王森海可不信就他一个人还敢这样，他的身后定是有什么人。

……

护卫队队长有些无言以对，现在这局面，真的需要自己这些人来收拾场子吗？也许，自己就是来“拖垃圾”的。

“是，二爷。”护卫队队长对着王森海鞠了个躬，示意自己明白了，见王森海微微点头，便迅速起身，开始指挥着自己到来的人把躺在地上的中年男人给拖走。

在他们搬人的时候，躺在地上的中年男人都还在“虚弱的”呻吟着，看得他们都有些冒冷汗，有些小心翼翼地看了赵凡一眼，便迅速地收拾着东西，哦，不，是搬着人离开了。

几个人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是一会儿，便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现场很快就恢复了秩序，之前围在旁边看热闹的观众也散了开来。

“二爷手下的人道个个都是能人，都让我羡慕了，相比起来，我手下的那群人到是不争气得很。”

一台戏散了，这边又搭起来一台戏。曾光涛和王森海说起了客套话，玩起了“商业互吹”。

听曾光涛这样说，王森海也只是笑笑，这话曾光涛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他哪里能够当真？曾沉翌自谦是一回事，但是他也不能应下，便做了一个拱手礼，也不是多么正式的礼，这场合也犯不着。

“诶，曾家主这话严重了，曾家主手下的人可是出名的能干，还个个都学的一身礼仪，拿着高学历的文凭，走出去那可是一道门面，王某手下都是些大老粗，也没有什么文化的人，整天除了打打架再赌上几把就不会别的了，哪里比的上曾家的手下。”

“哪里哪里，二爷说这话可是折煞我了。”曾光涛也淡淡地笑着回了一个拱手礼，“二爷，请。”

……

又开始了……

赵凡有些无语了，看着这两个人简直尴尬癌都要犯了，这一波商业互吹他给满分！

原来这就是做生意人的相处之道？

……

一行四人，王森海和曾光涛两人在前面并排走着，而赵凡微微的落在后面由曾沉翌陪着。

这家小店一进门是一个不大的场子，零零散散的在地上摆着一些原石，每一个原石堆的旁边都立了一个牌子，上面标着价格。

还有一些毛料已经擦开了一个“天窗”，安安稳稳地摆在了橱柜上，这些开了一个口子的原石，叫做半赌毛料。摆出来的半赌毛料看起来品相都是不错的，比起堆在地上的毛料，这些摆在橱柜里的毛料价格也高上了十几倍甚至数十倍。

“要不看看？”曾沉翌看赵凡实在是闲得无聊，便扯着他一同看起了毛料。

“这看毛料，就是赌博，赌石要涨，需要运气，更需要经验，想要赌出好料子，有些知识是少不了的。”一边看着，曾沉翌细细地和赵凡解说着，这赌石虽然也看一眼的眼缘，但是经验也是不可少的。

所谓经验，就是对石头的认识。石头主要有这样几类：公斤料、选料、开窗料、半明料、明料。

“你看，这小店里摆在地上的石头就是公斤料，那些摆在橱柜上的就是开窗料。那些开窗料大多都是表现的很好，但是老板又拿不准的，便摆在这里卖，就看顾客愿不愿意赌一把，虽然这样的料子开出绿来的可能性很大，这些石头打开的窗口背后也有很大的可能是一团絮。”

说到这里，曾沉翌的声音顿了顿，其实她自己是不怎么喜欢玩开窗料和半明料的，一是像这样的料子价钱高，风险也不小，买这种料子赚的利润实在是没有全赌料子的利润高，曾沉翌是个商人，自然是比较注重这些的

二来实在是曾沉翌她自己有着那个本事在那里，从小她就被当成了曾家的继承人培养，再加上她自己也是喜欢玩赌石，那些曾家养的老师傅肯定也是尽了全力去教她的。况且曾沉翌这个人聪明，眼睛也毒，她看的料子有七成是准的。她自己自然是更乐意去玩全赌料子。

“嗯？”听得好好地，见曾沉翌突然停下来，赵凡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曾沉翌，他的眉毛微微地上挑。

曾沉翌有些忍不住地想要伸手捏捏赵凡的脸，没想到还能有男孩子这么呆萌，看着和自己藏起来的小黄鸭玩偶似的，他脸的手感绝对十分棒，脑子里这样想着，实际上曾沉翌的手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爬到了赵凡的脸上，还顺手摸了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