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白伟山看到文件上的内容的时候，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

事情都闹到这个地步了，慕氏竟然还愿意跟白家达成这么大的合作项目？而且，让利的成分简直让他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慕，慕三少，您这是——”

“签字。”

慕锦年冷冷吐出两个字。

他自有自己的计较。

白婉莹的事闹得这么大，整个宣城大概都以为慕家和白家从此不已再往来——包括四季集团的季语锋。

所以，他偏偏就要反其道而行。

只有这样，或许才能让那只狐狸上得了当。

但前提是，程暖夕一定已经被他识破了“双重间谍”的意图。

他会怎么对程暖夕，以及程以书？

慕锦年觉得心里有点乱，他亲手把她推上危险的刀锋边缘，却总是找不到一个置之不理的借口。

唐斌把颤颤巍巍的白伟山送走，苗晚秋这才急急忙忙跑到慕锦年身边。

“锦年！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婉莹给——”

“你不是都看到了？”

慕锦年再次端起咖啡杯。

冷了，只有更浓郁的苦，难以下咽。

“你说紫琳的事是婉莹做的？我，我不相信，婉莹是那么好的孩子，她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

“程叔走了以后，你也说过程家姐弟是好孩子。”

慕锦年轻轻瞄了半眼过来，苗晚秋被儿子怼得哑口无言。

“可是，可是小盈的事证据确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