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北的朋友们也诧异万分,“北哥,你朋友啊?”
程暖夕几乎要把脸埋在地缝里了,她一点都不觉得,跟自己这个坐过牢的,此时又在会所这种地方当清洁工的人做朋友,会是什么光彩的事。
可是林向北竟然毫不在意的样子,他冲周围人点点头,“是我朋友,你们先进去。”
口罩被林向北轻轻摘去,程暖夕无地自容地转开脸。
“林医生,我……”
“你为什么不去看病?”
林向北的眼里闪烁着三分责备,七分疼惜。
因为联系不到程暖夕,他之前还专门请了两天假回市区。
根据社区的联系方式,他找到了程暖夕的老宅,却发现早已被人夷为平地。
“我跟你说过,你肝脏上的阴影不容乐观。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种地方打工?”
医者父母心,体现在林向北的身上最是契合了。
他哪里还有心情跟朋友聚会?一把抓住了程暖夕的手腕,不由分说就要将她拖走。
“跟我去看病,马上住院检查!”
“林医生,我……我不行,我还在上班!”
程暖夕挣开林向北的手,眼中有感激,但更多的是拒绝。
“林医生你快走吧,这里是后廊,闲人免进的。我……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之前已经在别的地方检查过了,我没事的。”
“是慕锦年把你弄进来的?”
林向北深吸一口气,目光渐渐幽沉了起来。
他是监狱里的医生,对一个犯人的档案都了若指掌。
五年多前他刚毕业被分配到宣城东郊女子监狱,第一天上班就遇到了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