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回日本继续当你的大少爷,跟你貌美如花、门当户对的未婚妻结婚,选你的日本议员去?”白岚抡起了拳头槌打看他的胸膛,哭泣地嘶吼看。
“因为我爱你,我只爱你。”他发自内心的呐喊。
“不要再说了。”她快要压抑不住自己的感情,快要无法再佯装淡漠了。
“我偏要说,要我再说几百次、几万次都可以,我就是爱你爱你爱你……”柏原司的宣言消失在四唇相贴中。
他因为她的主动而诧异得瞳目,然后一股巨大的感动瞬间充斤心臆,他情绪激动的紧拥住她,轻柔的吻她,就怕又弄痛了她。
她的唇尝到了自己的泪,也尝到了他的。
“柏原司?”她震惊的移开唇办,不敢置信的看看他发红的俊眸,眼泪更加无法遏止的着落而下。
柏原司轻柔的吻去了她的泪,然后缓缓的覆住了她的唇。
她轻咽了声,放弃所有束缚挣扎,双手环过了他的颈后。
翻腾的情感再也无法遮掩,就让她放任自己一天吧,就算只有一天,她也心满意足。
他们吻得缠绵,仿佛要将所有的错过全在这一天弥补过来。
他横抱起她,沉稳的走向主卧的房间,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期间并没有停止亲吻着她。
他的吻落在了她美丽的锁骨上,引起她一阵娇喘。
随着他的亲吻逐渐下移,他的手也一寸寸褪去了所有的束缚。
“你好美:”他着迷的凝视着她洁白无瑕的身躯。
“还是一样美吗?”她记得十七岁那个夏日,他也总是这样赞叹。
“更美!”他低语,俯身向她,用实际行动膜拜着她每一寸吹弹可破的肌肤。
这一晚,她又成为他的,即使在她心中,这只是暂时的永恒……
一觉醒来,耀眼的阳光已经透过窗根映照在床上,唤醒了一夜好眠的柏原司。
他墉懒的伸展了下四肢,想到昨夜的一切,唇办微微的扬了扬。长臂往身旁探去——是空的。
他的眼睛骤地睁开,看着身边空荡荡的位置,整个人从床上跳了起来,胡乱的抓了件T恤及休闲裤往身上套,随即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出房间,直奔女儿的卧房。
白岚该不会趁他睡着时带着孩子又消失无踪了吧?昔日的恶梦宛若鬼影一样又缠了上来,让柏原司的心脏因为不安恐惧而狂跳着。
“妈眯,我吃不下。”
“小蔷乖,再吃一口就好。”
“可是我好想吐……”
“妈眯知道,那是因为药药在你体内杀坏人啊,所以小蔷才要多吃点,这样才有体力帮忙药药一起杀坏人好吗?”
“那……那我再吃一口就可以玩玩具了吗?”
“那可不行,想玩玩具得等饭饭全吃完才可以。”
“妈咪……”
站在白蔷房前,隔着丰敞的房门,听到了她们母女的对话,柏原司忐忑不安的心才渐渐恢复正常的跳动。
冷静后,他推开了门,宠溺的哄道:“小蔷赶快吃完,吃完叔叔带你去玩具反斗城好吗?”
“叔叔,真的吗?”白蔷的小脸蛋陡地发亮,马上转向母亲问:“妈咪,可以吗?”
这家伙,又要乱宠女儿了!
“不行,你才刚化疗完,不适合去人多的地方。”白岚反对。
“可是我好想去喔,人家都没去过……”白蔷噘起了唇。
“你就让她去吧,我会特别小心的。”看女儿失望的神情,柏原司心疼极了。
“你要怎么特别小心?如果不小心感染什么病菌,你要怎么负责?”白岚没好气的轻斥。
“我们会戴口罩,而且我会抱着她下让任何人接近她。”柏原司仍努力替女儿争取。
“对啊,妈咪,我会乖乖的戴口置的。”白蔷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