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足,大地为之震动,呼喊,回旋於天听之上。
月亮阿…听听我们的声音,献祭我们的歌唱。
简单的舞步,却是狂欢的开始。还真从来不知道,所谓的狂欢,原来不能仅仅定义在台北那污浊的舞厅里面。虽然,她也没去过任何一家舞厅。
唱哑了自己的嗓子,跳酸了自己的腿。最后在同伴的呼啸下,将一对对的情侣牵在一起,当然包括了阿健和还真,这让还真羞红了脸。
热情的,他们递过一小脸盆的米酒,还真倒抽了一口气。
「不行!我们还没有成年!」
「连婚都结了,哇勒还成个鬼年!喝、喝、喝、喝、喝喝喝喝喝喝喝喝喝喝~」
鼓譟中,阿健说,「我女人不会喝,我来。」拼命灌着。还真怕他灌死了,抢着喝了小半盆,马上头重脚轻。
哇…轻飘飘…
后来又跳了多久,唱了多久,还真没有记忆。但是两个人偷溜出来,在回住处的路上,边唱着歌,边跳着舞,这还真是记得的。
然后呢?
醒来时,阿健躺在身边,这一惊非同小可。
「阿…阿健…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她赶紧把被子一遮,完蛋!她只穿着内衣!
即使和阿健在花莲住这么久,他们还是很规矩,各睡各的。一来是打工和用功实在太累了,二来是还真不肯。
没想到…居然在还真喝醉的时候…最可恶的是…人家一点点记忆都没有…
她哇的一声哭出来。
「哭什么?该哭得是我吧?」阿健无奈的看着她,「差点吐在人家的衣服上,不赶紧剥下来,你要怎么赔人家这穿过三代的衣服阿?」
「你…你脱就脱…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还真扁着嘴。
「如果可以,我也想阿~」阿健大声起来,「吐完就睡死了过去,我拖了好久的地板,等回来你已经在打鼾了!跟醉得不会动的女人,会有什么搞头阿?」
幸好…还真放下心来,虽然有点儿失望。
阿健也背着她伸伸舌头。没搞头倒是真的。不过,没搞头总可以亲亲吧?嘿嘿。还真的脖子好光滑唷…
「阿健~你这混蛋~居然在我脖子上种草莓~」还真在浴室里惨叫。
阿?这是无心之过!这绝对是无心之过啦~为了那几颗草莓,还真三四天没甩阿健,气得脸鼓鼓的。也为了这几颗草莓,被讥笑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