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跳一下下嘛!我已经憋了两年了。」紫恩做着许多芭蕾舞姿势,还伸手朝向维恺,「来!我的阿尔伯特,一起跳吧:」
维恺笨拙地被她转了两圈,好不容易才跟上拍子。后来看到动作愈来愈专业,难度也愈高,就抱住她的腰,两人倒在草地上,不允许她再过度用脚劲。他亲吻她一下说:「我终于明白老婆变成一只鸟的滋味了。」
紫恩笑了出来,心中幸福洋溢,她看着满天的彩霞说:「有位作家曾说,女人还是厮守着第一个男人白头偕老,心里要轻松得多,同时也比较有仰仗。」
「这就是我的「利用」价值吗?」他扬扬眉说。
她已对这两个字不会敏感了,「我可以想象,若我没再遇见你,又没嫁给你,必然在往后的岁月里,常常想你怎么样啦?娶什么老婆,过什么日子啦?甚至梦见你,陷入往日的回忆中,还会拿你和每个男人比较,有个一辈子难以弥补的遗憾,不是好悲哀吗?」
「的确悲哀,还写永远寄不出去的信给我。」他笑着说。
「讨厌!我就晓得男人的怀念不如女人,总是见一个爱一个。」紫恩嘲笑他说。
「对我而言,最初也就是唯一,不过我怀疑妳的初恋情人,其实是舞蹈。」
「又冤枉人了。」紫恩才又要辩,发觉他其实是调侃她的,于是转转眼珠「我有个仔消息一直想说,呃!蒙妮卡请我当她的助理了。」
维恺并没有表现出反对的态度,只说:「我一直以为妳会在家里教孩子跳舞。」
紫恩想到青绿室改成的舞蹈教室,三面是玻璃,一面挂着她演吉赛儿的放大剧照,眼中带着另一个梦说:「嗯!等我有了女儿吧!我再教她和别的小朋友跳舞。」
「那们得快一点了。」维恺拉起她说。
「急什么呢?天又还没黑!」紫恩伸伸懒腰说。
「快点制造一个女儿呀!」他干脆抱起她走向车子,就如同过去两年多一样。
大人说,维恺要照顾紫恩……多年前的话,言犹在耳,他不仅照顾,还用心爱她,两人携手共度那相守的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