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太让人寒心了!村里没听说有哪家人的闺女嫁出去了还能回娘家住的,还一住就是十几年。”
杨冬听得又是高兴,又是羞愧,她以为娘一直重男轻女,没想到居然把她放在和哥哥弟弟们一致的位置,当即就泪奔了,“妈,我错了,我没有这个意思,这些年我知道您对我的好,我感激的不得了!”
郑春花叹气,“要是真的知道,你闺女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面露悲怆,又扔出一个重磅炸弹,“你要是真的想分家,那就分出去单过吧。”
边上的人脸色全都变了,一个个抑制不住颤抖。
大舅杨忠君忍不住说:“娘,这可万万使不得啊,冬儿一个女人怎么带着一个闺女生活?万一被人欺负了可咋办?”
要是人真走了,那杨家的好日子不就到头了?还有哪个冤大头能养活着一家子人?
两个舅妈也紧张道:“妈,您三思啊,虽然姐姐和皎儿有千般万般不好,但她们毕竟是咱家里人,这么做了活活给别人看笑话!”
杨秀秀小心拉着杨冬的衣袖,暗示,“姐,你和皎儿给娘道个歉,这事儿就过去了。”
郑春花看着一面倒的局势,吊眼轻飘飘的扫向江皎,心里冷笑。
不过就是个十六岁的女娃娃,她都五十多岁了,见过的事儿海了去了,还拿捏不住区区一个小妮子?
这个家,到底是她的一言堂!
江皎眼底冰寒一片。
老太太话说的好听,什么一视同仁,但这根本就是和稀泥,原身父亲一个月寄过来几十块钱,一年就是好几百块,而现在的农民一年到头一家人都不一定能攒下十块钱。
而她在家里待了十几年,积累起来就是接近万元。
七十年代的万元,这是什么概念?
江皎仔仔细细的看着眼前这些人贪婪的嘴脸,勾起嘴角出声,“好啊,那就分家。”
“我去镇上给我爹打电话,告诉他我在这里吃不饱穿不暖,我问问他什么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