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昨晚,她还?拉着秦见?纾一起熬了个大夜。
听不得“床”这个字,秦见?纾神情别扭了一瞬:“你说话正经?点。”
温楚无辜极了,她缓慢眨了下眼。
“我只是想回自?己床上躺着休息,这也不能说吗?”
现在连“床”都不能提了?
秦见?纾并不言语,似乎也意识到是自?己在经?历了昨天以后过于敏-感。
“那打车回家吧。”
图轻松,两?人今天出门没有开车。
温楚依言拿出手机准备呼叫网约车,忽然,颈侧伸来一只温热的手。
不一会儿,手里亮起的屏幕又暗了下去。
她转头?,想看看秦见?纾是在干嘛,对方一句话将她定在原地:“你的项链好像被头?发缠住了,别动,我看看。”
灼热的气息里,夹杂着秦见?纾身上特有的淡香,温楚脖子上的项链被两?根手指小?心捏了起来。
绒绒的发丝一下一下勾挠着她侧颈的肌肤,奇痒难耐。
每一下,都像挠在她的心尖上。
她紧抿着唇瓣,心里只盼着对方快一点解开才好。
夜里的温度不低。
没一会儿,风停了,空气里的燥热越发明显,轻薄的布料底下很?快冒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让人感觉黏糊糊,湿哒哒的。
秦见?纾解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解开。
温楚抬眸,目光落在对方那双清润的红唇上,欲言又止。
“再等一会儿,马上就好。”
察觉到温楚的躁动,秦见?纾轻声安抚。
但温楚此刻在意的,显然不是这个。
她伸出舌尖,润了润有些发干的唇,声音忽然有些哑涩:“秦见?纾。”
“嗯?”
“我想亲你。”
低哑的声音里藏着丝丝暧昧,勾得秦见?纾心神一荡。
以至她手下力度没控制好,扯动发丝,差点将这团缠绕的结拉得更紧。
秦见?纾断然拒绝:“不行,这是在外面。”
没得到满意的答案。
温楚仍旧直勾勾地盯着对方,以眼神进行无声抗诉。
虽未抬头?去看对方的眼睛,但温楚目光灼灼,无形的压迫感迫使秦见?纾不知不觉加快手下的动作。
可不知怎的,仿佛她越快,发丝就缠得越紧。
心都乱了,这团乱麻又如何?能解得开。
秦见?纾招架不住。
倏尔,她只好又很?轻地补上一句。
“等回家。”
这句声音不大,顷刻间便消融在深沉的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