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淮笙正吃着秦寒之给他挑的点心呢,听到大佬赋诗立刻支棱起耳朵从袖中取出自己的小册子开始当一个合格的录诗人。
这等大喜的日子众人当然不肯想让,你一首诗我一首词纷纷吟诵起来,南淮笙活像只在树上掰松果的小松鼠简直忙得不亦乐乎。
宋应心忽然嘿嘿一笑,从袖中掏出数只木雕的蟾蜍,神神秘秘地说:“今日在下倒有一物要赠与诸位,也好讨个彩头。”
南淮笙捧场得很:“宋兄出品必非凡品。”
众人纷纷朝宋应心看去,只见他将一只木雕蟾蜍放在掌心里,随后又在蟾蜍的屁股上轻轻一按,嗖的一声,一条红色的卷舌从蟾蜍嘴里弹出又伸直,上书“金榜题名”四个大字。
南淮笙看得震惊,这不是他小时候玩过的那种玩具么!还真别说,这小玩意儿要是趁着这几天会试放榜的流量放一批在四方书坊售卖,定然能炒出高价。
其他人看得更加震惊:“此乃何物,”众人纷纷盯着蟾蜍的软舌,“瞧着不像丝绸也不像布帛?”
宋应心得意地说:“这是用淮笙给的橡胶做的。”
众人懵了:“橡胶?”未曾听过此物啊。
宋应心看到众人反应和他当初如出一辙,反问道:“诸位难道没感觉今日的马车坐着格外舒坦么?”
柳咏想了想这才察觉今日坐的马车似乎真的比平时平稳许多,可今日他等所乘乃是秦王府的马车,王府马车与寻常马车规格不同,更加舒适难道不是应该的?
苏子归却说:“宋兄所言橡胶与今日所乘马车有关?”
宋应心买了个关子:“诸位这就要问淮笙了。”
众人闻言齐刷刷看向南淮笙。
南淮笙笑道:“也不是什么稀罕物,只是用橡胶做了轮胎而已,加了轮胎的车轮安装在马车上之后便能起个减震作用,坐在车上自然感觉舒坦许多。”他又说,“之后四方车马坊会售卖这种马车,到时候我让人将车中车胎送几只到诸位府上,诸位给车驾换上便知。”
众人听得来劲,柳咏直呼要再试一试加装了车胎的马车,秦寒之也不拘着他,由着这位表兄带着其他人去坐车兜风,他自己则带着南淮笙回了秦王府。
南淮笙挣了挣被秦寒之的牵着的手,结果没能脱离这个过敏原的控制,他用另一只手的手背贴了贴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
“你干嘛,我又要犯病了,还不快放开我。”
秦寒之关上房门,转身一把将人拉进自己怀中:“自然是为淮笙做脱敏治疗,那日后已经许久未做治疗,淮笙可不能懈怠了医嘱。”
南淮笙只觉浑身酥麻,莫不是病情升级了,他用力在秦寒之结实的胸膛上推了推,结果非但没有收到效果,反而还被人拥得更紧,直至两具温热的躯体紧密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