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话也说的差不多了,我还有事要与他们商量,就不留你了。江公子走的时?候顺便将?这封信带出去吧,祁君朔有孝心,我不介意成全他。”
江晏深看了看她,知道纪白二人这时?候寻来定是有话要说,便顺势告辞。
他人一走,沈清辞就将?纪绯君拉到了榻边:“来来来,快打坐,先前?透支了那么多灵力,现下肯定不太舒服吧,我给?你输点。”
纪绯君并未拒绝,乖乖照她所说的上榻打坐,仍由白翊之和沈清辞一左一右为她输送灵力。
在玉千觅这一事上,她的确是临时?起意。
就在江晏深挑明了她的身份后,沈清辞便想到了这一出。一来是让纪绯君报昔年之仇,二来则是觉得?这一切都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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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知道这几个门派里还会不会有下一个玉千觅?今日他们也看见了,这些邪道咒术尽管损害身魂,可胜在好用。
会不会有人生了念头,心想自己只是随便学一学,权当多一个危急时?刻能够救命的底牌呢?
门派的执事尚且如此,其他人又能保证自己可以坚守本心,不被诱惑么?
沈清辞越想越觉得?有趣,脸上不自觉就堆满了笑。
白翊之被她笑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你又使什么坏呢?”
“什么叫使坏?”沈清辞故作正色:“迄今为止,我们做的都是好事,他们该感谢我。”
“感谢你?”纪绯君扯了下唇角:“那是他们还不知道你是谁。”
沈清辞挑眉:“我难道还怕他们知道?”
纪绯君激她:“那你现在去与他们说。”
沈清辞:“哦那就没必要了。”
纪绯君:“呵。”
沈清辞面不改色地转移话题:“说起来,江晏深先前?叫我去杀玉千觅的时?候我就很好奇,他一个上清门的弟子跟玉千觅能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肯定也很好奇吧,到时?候要不要跟去瞧瞧?”
纪绯君再次拆穿她:“是你自己想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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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辞打哈哈:“有吗?”
纪绯君:“玉千觅那个人只要见到一个长得?比他好看的就会记恨上,说不定就是因此而得?罪了江晏深。”
沈清辞却?觉得?不太像:“要真是这样的话,玉千觅对他的态度就太平和了。”